刘余金附和的点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感觉好就照你说的做吧!谁没有个难堪的时候?不过,你送东西去的时候,也别搞得太较着。要不然,下了老村长的面子,反而获咎人。他家这环境毕竟跟向主任家不一样!”
第二天,本来筹算带一麻袋大米给老村长的,刘余金因为听了媳妇的话给搁下了。不过,明天没有带去的莲藕、茭白、鸡蛋、青椒、泥鳅、黄鳝,这些新奇的东西,明天另给备了一份带畴昔。刘余金在路上就想好了如何说,见到老村长先把茶叶给他。
“嗳!这个我懂!”
“哎!我也但愿孩子们能够有个好出息。既然向主任已经帮手能把春香的学籍转到城里去,老村长也说帮手给桂香和明华也转到城里读高中,顺带照顾春香。我感觉老村长这么诚恳诚意的为着我们,他家既然不好过,我们家又不缺这些。今后,能不能跟向主任家那样,每月给他家也送米面去?其他东西也隔三差五的送一回?”
这两口儿都是心大的,向来就没有想过把箱子里的钱清算清算,数一数。每天谢守南返来,把记取百般产品卖了多少,收了多少钱的纸条连同钱给刘余金,刘余金就数数钱,大抵的看看纸条(因为都不如何熟谙字,画的都是共同熟谙的标记,一看就能明白,不消像认字似得那么当真),就把钱连同纸条一起放箱子里锁起来,到用钱的时候就直接开箱拿钱。是以,伉俪俩只晓得箱子里有很多钱,但是详细多少还不清楚。在谢家叔侄俩接了那么多人为的时候,两口儿有些心惊,这才想到应当算算自家挣了多少?!
妈呀!吃金子呢。要不是向主任说年初六,一大师子去他家拜年,他是打死也不买这些猴贵猴贵的玩意。
“那就这么说好了!村长叔,那我这就走了,孩子的事就费事您了。您有甚么需求的必然要跟我说,我一准给送过来。”
刘余金屈起手指在草香额头上点了点,“小精怪一个,哪儿、哪儿都有你。”
比及守南帮手把鸡蛋甚么一起拿到老村长办公室的时候,他才假装俄然想起来的解释道:“村长叔!这些新奇的不好放,我本来想到二十九那天再给您送过来,恰好给您三十吃个新奇,只是我这几天如何都安排不过来。特别是二十八二十九,我家帮手的亲戚要回山里过年,我就得本身在市场盯着到下市才气走。实在没体例,只好趁着明天顺带给您带过来。”
刘余金趁便把给赵厂长、葛书记的东西让守南给送去,本身则带着给阛阓糖果柜台的售货员东西去了阛阓。在阛阓买了一箱子明白兔奶糖,又狠狠心,买了四斤高兴果(家里老头子老太太都爱吃)、二斤腰果、二斤松子、二斤像栗子又不是栗子的干果(是榛仁)。刘余金一边听着售货员算钱一边内心疼的滴血。乖乖!随便哪一样,都比明白兔奶糖贵上一倍还拐个弯。就这么一丢丢,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