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香点着头:“我晓得的,妈妈!我就是看爸爸焦心,饭都吃不下,才偷偷给爸爸出主张的。刚才余强叔和谢表叔他们在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个主张了,一向忍着没说呢。”
“找您有大事筹议!”
刘家的包子铺,固然客人被这两家分流了很多,但是买卖仍然很好。每天两袋面(一百斤)的量,都是卖的干清干净,向来没有剩下的。王洪星伉俪俩本来想加量的,但是刘余金不让,一天就做一百斤面的包子,卖完为止。
王洪星伉俪俩挣得没有王洪顺多,但也不算少。王洪星每天挖藕,茭瓜长好的时候,还顺带帮着掰茭瓜!一年到头也能在大妹家挣到两三千块钱,王大嫂在野生鸡,把鸡蛋和鸡交给洪发去卖,一年下来也能分到三千摆布。两口儿一年的支出不低于五千块钱,这支出跟刘余金没法比,乃至于都没有王洪顺多,但是要比其别人家的普通支出,那可就多了好几倍了。固然每天都比别人累,辛苦很多,但是王洪星对于目前的糊口非常满足。每天吃晚餐的时候,都会拿出大妹婿给的粮食酒跟自家大儿子喝两杯,小日子过得很悠哉。
这几十年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土里刨食吃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固然现在垂老迈去,光阴抹平了统统年青时的锐气,变得安于近况,但是能够摆脱这日子,去城里做买卖,那也够他像个小年青一样冲动镇静了。
刘余金在中间挠着后脑勺呵呵笑,他也想亲亲老丫头,但是老丫头长大了一点,就再也不让他亲了。看着媳妇能无所劝止的亲着老丫头,他好眼热的说。
“大事?”
王洪豪气得翻白眼:“哥您能不能想点好的?如何就会想到出事啊,真是!”
他们的房钱不高,一个月才一百块钱。但是也有几家,因为厥后求租的商户越来越多,门面房却没有多少了,就往上贬价,提到了一百五,最后一百二成交。如许,这些门面房就有两个档位的租价,幸亏刘余金他们三家的屋子都是一年必然,第二年以租价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之间贬价。
王大嫂一边听一边啧啧嘴:“啧啧!这还真是大事呢!我听了这事,还没想着干呢,如何就这么严峻了呢?”
第四间门市,首要做的粉丝煲,有红烧牛肉粉丝煲、红烧猪肉粉丝煲、羊肉粉丝煲、青菜鸡汤粉丝煲、清炖鸡丝粉丝煲、老鸭粉丝煲的等等,有十几种。他家这买卖没有早点铺子红火,但是他家的停业时候长,从早到晚都有人上门消耗。一天下来的停业额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