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李清闲扬眉，蹲下身来，也搭上如月的手，神采变了，“……她……她没有脉搏！”
翠绿般的手臂上，有十几道伤疤，生生粉碎了白玉的得空，构成了一种奇特的形状，如狰狞的恶龙回旋而上，一向伸展进袖口断裂处。
“灵儿mm，统统都没事了。”林月如走上前来，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顺手敲了敲李清闲的脑袋，“你别在乎！当初在姑苏时，我就大抵猜出你和李大哥的干系了。只是这个死没知己的，如何样都不承认……”
“转换时空的上古禁阵……”林月如倒吸一口寒气，“……另有这图案……清楚就是蜀山随任逸一起消逝的镇魂铃……看来这如月女人的确识得任逸。”
“你……你想起来了……”赵灵儿怔怔地看着李清闲，一时候百感交集，也不知是何滋味。
……
“从今今后你我就是好姐妹啦！”
一向含着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灵儿绝望地闭上眼睛，耳旁却传来近在天涯的和顺的低语：“傻瓜。”她猛地转头，睁大了双眼，李清闲就在身边，站在剑上，浅笑着看着她，一如初见。
叶枫抱着他，打断了三人调和的画面，直直走到赵灵儿面前，放了下来：“她是谁？”
叶枫自看到那图案，神采便沉了下来，仿佛有赤色从眼底漫了上来，宇抽搐地倒在地上，而本技艺里拿着的……是那把沾血的匕首……部下认识地握紧剑柄，把下唇咬得出血，看着如月眼神都冷了几分：“妄用禁阵，逆天当死！”
“灵儿……”李清闲看着绑在柱子上的蕉萃的人儿，有些不敢置信地叫着。
李清闲没有答复。
等眼睛略微适应了点光芒，叶枫一看那把宝剑，便脱口叫道：“镇妖剑！”
“……她是如月。”一向躲在一旁沉默的牛老迈叹了口气，慢慢道。
李清闲叹了口气，一剑砍断锁链，抱住她，朗声道：“你觉得我在乎么？你是人类也好，妖怪也罢，我只晓得你是我的灵儿，是当年荷花池里的仙女，是我李清闲的老婆！一夜伉俪、一世恩典。你如果有甚么不测，我岂能茍活！？”话音刚落，李清闲抱着她，已然轻巧落地，放下灵儿。
蛇形的女孩低着头，血红的头发披垂在前，遮住了她的面庞，瞧不清神采，她不想昂首，不肯昂首，身材颤了颤，像是在忍耐庞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