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头地浅笑着,相有豹抬手指了指纳九爷脖子上新添的一根红丝绳:“再说了,就算是这些玩意不靠谱,我们不另有一块点金石么?”
服侍斗蝎的时候,撞见斗蝎因为吃多了活食上火,那些猛性实足的斗蝎乃至会用咬掉本身钳子的体例自残。每当遇见这类环境,就必须在斗蝎饮用的净水里加上少量的番泻叶细细磨成的粉末,帮着斗蝎清清火气。
火气实足地瞪着相有豹,纳九爷毫不客气地伸手朝着相有豹胸前推了畴昔:“给爷滚蛋!我晓得你想说啥——火正门里遇见走虿的虫豸玩家,从古至今就三位能赶巧撞见一头七杀蝎的……”
还没等端着细竹萝的相有豹答话,门外猛地传来了个高腔拔调的云遮月嗓门:“大朝晨的就关着门,这是屋里藏着窑姐儿怕人瞧了去,还是被窝里藏着个上炕老妈子呢?纳九,麻溜儿的给爷开门!”
揉着有些发涩的眼睛,纳九爷打量着放在旱池子边的紫竹蝎笼,无法地叹了口气:“就这么一眨巴眼,肝尖子心头肉,就生生的给剜下来了!我把你个赔钱货…….”
此人如何能这么坏呢?!
一把抓住了纳九爷的胳膊,相有豹倒是摇着头叫道:“这时候怕是不能焦急换底土吧?听徒弟说,走了虿的旱池子里,已经全都是走虿的蝎子留下的味儿。这时候一换底土,反倒是让那走虿的蝎子闹不清本身昨儿划出来的地盘了。倒不如细细撒上一层底土,把走虿了的蝎子留下的味儿半掩半盖,也好让走虿了的蝎子能歇一早晨,不忙着去逮下一只蝎子,而是先划拉清楚它的地盘?”
话音刚落,纳九爷口中的唾沫和纳兰手中的紫竹斗蝎钳一齐飞了过来!
低头将全部旱池子重新查抄了一遍,纳兰却也只能难以置信地站直了身子,摇着头小声嘀咕道:“昨儿下晌我喂活食的时候还数过,十八头斗蝎一头很多!如何就这么一早晨……”
像是被注入了一支强心针,纳九爷劈手夺过相有豹手中抓着的紫竹蝎笼,谨慎翼翼地放到了旱池子旁,抬手便从旱池子里抓过了一块压顶石扔了出去:“那就别愣着了?!从速的,趁着晌午大太阳足,把旱池子里的底土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