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斗兽 > 第十九章 各有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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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咬了咬牙,纳九爷重重地一拍大腿:“都已然是挂到炉子里的鸭子,也就只能等着看出炉的时候,这鸭子能烤成啥样了!”

坏笑着指了指挂在纳兰脖子上的那根红丝绳,相有豹眯着眼睛笑道:“我还就希冀着两样东西,既能让德胜门齐家的人吃个闷亏,又能叫我们赢!师妹,明儿你要带上场子的那只七杀蝎,备好了么?”

悄悄将手中的小酒盅放回了桌子上,那留着一条斑白辫子的白叟也是几次点头:“秋虫会上攒局,我们这四家打交道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也罢......齐三爷给个数量,我这就回家备银子!”

对劲地看着八仙桌边那几张突然间变得瞠目结舌的面孔,齐三爷转头看了看服侍在本身身后的管家:“别光傻站着,给几位爷算算,这么一倒腾下来,德胜门齐家得赔出去多少?这几位爷该掏的那一成又是多少?”

直勾勾地盯着放在桌上的那张油布押票,纳九爷颤抖动手指头悄悄扒拉着一副旧算盘上黑黝黝的算盘珠,嘴里神神叨叨地念叨着:“就这么一天下来,滚场子押的押票,一张金靴底已经成了半套四合院了......这如果能攥在我们手里,那可就......”

有些愣怔地眨巴着藐小的眼睛,段爷吭哧着开口说道:“三老爷,您这是......如何个章程?”

几次点着头,另一个一样端起了小酒盅、身穿戴一套烫金描边马褂、留着一条斑白长辫子的白叟也哑着嗓子应和道:“都是四九城里场面上走着的人,谁也不会盯着那几个小账!老头子冒昧,问齐三爷一句――本年几个大户押出来的账,齐三爷能交个实底么?”

从鼻孔里挤出了不屑的冷哼,齐三爷捉挟地看向了那留着斑白辫子的白叟:“一个纳九罢了,往年秋虫会,这纳九的服侍出来的斗蝎,赢过几场?如果你们几位爷再信不过我齐老三的手腕,那这么办――我德胜门齐家本年就坐了独庄,如何?”

看也不看那默不出声鞠躬谢赏后退出了雅间的跑堂,齐三爷伸手从本身身后服侍着的管家手中接过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坐在本身身边一名很有些干瘪的中年人:“这是今儿一整天半月楼后院赌局进项的明细,照着往年的老端方,各位都看一眼吧!”

八仙桌上,四冷盘四热荤已经摆上了,压桌子的大菜是一条黄河大鲤鱼,刚从河里打上来就趁着新鲜扔进猪油里,再搁冰块箱子里快马送到的四九城。到厨下把冻得硬邦邦的猪油化开了,那黄河大鲤鱼竟然还能转动几下,从速着做成一道鲤鱼焙龙须面,皇上的御宴上也是一道能抢了头彩的好菜!

干咳一声,那留着斑白辫子的白叟也是慢条斯理地点头称是:“清客者,贫寒之过客也!说句该打嘴的话,哪天这民国也像是大清朝似的倒了城头大王旗,兵荒马乱当中,我等清客,也就只能依靠着在这秋虫会赌局上得来的几个小钱,求个三餐温饱、一榻容身了......”

悄悄松开了握在腰后短刀刀柄上的巴掌,干瘪的中年男人渐渐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干涩着嗓门强笑道:“三老爷真是......谈笑了!虽说打行中人上不得台面,可江湖端方倒还明白......”

悄悄用筷子挑着小碗里的炸酱面,纳兰很有些不满地瞥了相有豹一眼:“这还不都怪你出的那些个馊主张?好好的拿着两只七杀蝎出场斗不就结了么?非得要把那七杀蝎留下一只,还非得叫我拿着只拿点金石服侍出来的野蝎子出去表态!就今儿那德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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