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如何就丢下王爷去了啊,你好狠的心啊……”
不过就算不想娶,也不消这么挖苦黄花大闺女吧。想到,这个小王爷风骚成性,冷血无情,夏潇瑶内心便充满着讨厌。
“吱嘎……”门被她蓦地翻开,她喘着粗气,法度混乱地奔到夏潇瑶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火线如何回事?”跟在花轿左边的媒婆摸不着脑筋,大声扣问道。
“蜜斯……你……如何……”玉儿实在想不通为何自家蜜斯在面对新婚之夜惨遭丢弃的了局时,竟然能静下心来吃东西。
王府竟然会为一只狗停止丧事,只要有脑筋的人就能想到,这借口有些牵强。
丫的,这女人竟敢身穿白衣,不施粉黛上花轿!
这话如一巴掌拍在迎亲步队的脸上,迎亲人的面庞被四周嬉笑的目光看得有些刺痛。本来还欢天喜地的神采现在却扯不出一个生硬的假笑。
“呜呜呜,旺财,你死的好惨啊……”
她一个残疾人,拜堂的礼节天然省了,此时,她被人直接推动了洞房,像个傻逼一样端坐着,如其他新娘子普通等待夫君的驾临。
此话一出,夏潇瑶刹时明白他的企图,随即勾起一个嘲笑。他不想娶,她还不想嫁呢,这不恰好吗?
他这个王爷还没死呢!
“赶巧,我也穿的素衣,恰好为你的爱犬守丧了。”夏潇瑶冲他冷酷一笑,而后在世人惊诧的视野中,推着轮椅进了王府。徒留一群呆傻的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成思议的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
她但是大摇大摆地走进王爷府的,面子里子都有了!还把小王爷气得不轻,夏潇瑶内心也就舒坦了。
而坐在肩舆中的夏潇瑶倒是淡定的朝肩舆右边的玉儿小声叮咛道:“扶我出来。”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她不能明目张胆的违背王爷的号令。不过她这一身诡异的打扮的确没有冲撞白事,那模样仿佛比这群哭丧的人还要素净。这下也没有非从偏门进入的需求了。
看到她一脸淡然的模样,漳宇炎气得青筋直冒,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
立于不远处的漳宇炎看到这一幕,眼睛一跳,端倪中敏捷攀上大怒。
此时的漳宇炎被堵得毫无还口之力,再也编不出任何合情公道的来由。他握紧拳头,咬紧急关,狠狠瞪着夏潇瑶飘然欲仙的背影。内心早已在筹划着今后的抨击。
花轿缓缓进步,眼看就要达到王府了,没想到王府门前竟然堆积着一群披麻带孝之人。此时,他们正嚎着嗓子抽泣!
如果之前的她定是要抽泣个不断,像个泪人似的。但现在……
这时只见轿帘被悄悄拉开,一个红色身影俄然呈现在世人视野内。
“蜜斯,蜜斯……”这时,内里传来玉儿焦心的声音。
夏潇瑶坐在轮椅上,一袭红色纱裙将她烘托地清爽脱俗,美艳无方。不施粉黛的面庞上,没有任何神采,看得世人纷繁一愣,眸子子像是生了锈的锁芯,再也转不动了,谁都不晓得宰相府的残疾嫡女竟然是个大美女!
夏潇瑶却不觉得意的推着轮椅来到桌边,挑了一个光彩素净的糕点吃了起来。
玉儿无法,只要闭上嘴,退出了房间。
“由他去吧。”冷冷几个字,将夏潇瑶的冷酷无情描画得淋漓尽致。
“蜜斯,王爷今晚去了春香阁,不会返来了!”玉儿话音刚落,便是感觉说错话了,立马捂住小嘴,惊骇的望着夏潇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