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份已经言明,领队军官胆量再大也不敢持续截留,便差人送他们分开。
“从速答复,你们是甚么人!”那名流兵大声呵叱。
梅家在京都办事处的职员表示会随时跟进案件进度,并由孙缺向外界传达了远在南溪的梅家老爷子对于此事的气愤。
“我还觉得应龙卫多了不得,本来就是一群喜好把脑袋揣进裤裆里的傻逼,还好当年我没去参军。”幕锦年不怀美意的笑骂。
反应过来的其他兵士纷繁上前,梅如玉夺过倒下那名流兵手里长矛,把锋芒对准了他的脖子。
领队军官被对方三番五次欺侮,脾气再好也没法忍耐,话出口,便要亲身脱手将梅如玉拿下。
宫里那位白叟龙颜大怒,命令要彻查此事,刑部和大理寺官员第一时候接办案件,应龙卫当天执勤职员全都遭到奖惩。
梅如玉一拍桌子,顺手抄起还没吃完的大半碗豆腐脑蓦地砸向那名流兵的脑袋,另一只手抓住已经刺向他面门的长矛,一拳锤在对方小腹上,趁着他吃痛哈腰的档儿,手肘一抬,那名流兵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别说我打了他,就算我杀了他又如何样?”梅如玉把长矛扔在一旁,指着那名军官的脑袋怒骂道:“你们兵部的人脑袋里装的是不是都是狗屎?如果我死了,你们统统人都要给我陪葬,一群笨拙的废料!”
前来常青汇报案情生长的刑部官员盗汗直冒,不自发的打了个颤抖。
大理寺和刑部压力很大,同时也生出了无穷动力,在颠末几日探查以后,事情总算是有了端倪。
“老板,来两碗豆腐脑,多放些葱花和香菜。”
幕锦年笑嘻嘻的剥开桌上的蒜瓣丢进嘴里,幸灾乐祸的瞟了眼问话的兵士。
“这位但是南溪承平王府的世子、常青书院的副院长、菲菲公主的教员――梅如玉,他被人当街暗害身受重伤,碰到如许的事情,你们作为保护皇城治安的应龙卫不但不感到自责,还反对受害人救治,说你们把脑袋塞裤裆里都是轻的,你们这群人甚么时候有过脑筋!滚蛋,万一梅先生有个好歹,别说你们这群傻逼的贱命不敷陪葬,加上你们家人的脑袋都不敷!不想百口死光的就从速让路!”
梅如玉看了他一眼,让幕锦年扶着他在路边卖豆腐脑的小摊前坐下。
梅如玉当街遇袭,如果不是他在圣泉处得了帝玄机的百年传承,本年能不能活着分开还真说不定。
梅如玉并没有把太多心机放在这件事情上,更没抱但愿朝廷真能给出一个像样的交代,他现在必须满身心的投入到即将到了屠龙典上。
幕锦年一口气骂了个够,领队军官神采一阵青一阵白,他身后的兵士们也都被吓得不轻。
闻人一行瞥了他一眼,安静的说道:“小师弟的意志就是常青书院的意志,如果有人还想持续应战常青的底线,我不在乎他是谁,他只会成为一具死尸。”
一队兵士将幕锦年和梅如玉围住,又分出一部分人去查抄那些尸身。
闻人一行更放出狠话,如果朝廷没法给出一个让常青对劲的成果,他的剑会和这个天下好好谈谈。
小摊老板双手颤抖着把两碗豆腐脑送到桌上,梅如玉规矩伸谢以后拿起勺子吃了几口。
梅如玉细细咀嚼着豆腐脑里放的小咸菜,眉脚微微上抬。
那名刑部官员看着扬长而去的闻人一行,又看看面无神采的梅如玉,深深吸了口气,爬起来一起小跑着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