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好诗,德仪的迩来可谓是进步神速,让本王非常欢乐,沫若,你是不是也有欣喜送与本王?”
道完这句,拿起桌上的玉酒壶,竟是那般的对着壶口饮了起来,全然不顾周遭另有诸多人看着。
“怪你?”
听得这话,那杭德义圆胖的脸还是堆满笑意,只是手却抓在了身下的蒲团上,这一幕被刘希看在眼中,不由得嗤鼻一笑,此人倒是好没城府。
此人圆脸微胖穿戴丈青云罗衫,头戴着金玉簪,坐在那边,却也有几分翩翩君子之态。
这番热烈的场景,刘希自是冷眼看着,正所谓投其所好,不如另寻僻径,这杭德义便在这上计输一筹,镇西王即便在如何爱好花草,热中风雅,在心中还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挥鞭西进,马踏长安。
鸦雀无音之下,镇西王鼓掌连称了三声好来,“徐沫若,你真是让本王喜不堪收,有这等壮志,何愁我大唐不能一雪前耻!”
只是本日有刘希在,这等小伎俩焉能得逞?
如许的人,如果放在平时,刘希天然是不加理睬,只是现在他打着李茗的主张,便牵涉到了马绣,怎能坐视不睬?
待他入坐以后,李茗与李梦筱则是立到了李风歌的身后,而李泽则是望了二女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捧着香炉走到了镇西王身边,将香炉放在了低案上,继而站在一边,做起了熏香小童。
世人皆是昂首应道,而刘希也是随之拥戴,毕竟他现在是扮演着书童,天然是不能卓尔不群,做出那另类之举。
或许是没见到李茗,马绣眼中有些失落之色,见他这般,刘希又是不露陈迹的扯了下他衣角,马绣这才回过神来,俯身作揖,“马绣见过王爷,敢不从命?”
有这诗句一出,场面天然变了味儿,那徐帆顿时成了世人存眷的工具,即便李茗也朝他看去,这但是急煞了马绣,不住的扭过甚,与刘希皱眉挤眼。
在刘希的表示下,马绣虽不甘心,但还是起家与镇西王作了一礼,“多谢王爷美意,绣突感不适,先行拜别,还望王爷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