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之事,刘希不由得心中一动,“但是王府里来的大人?”
门外那小厮回声道着,“客长,恰是王府里的管事,客长昨夜怎不与小的知会一声,您是王府的高朋,来我‘朋悦’堆栈可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掌柜的说了,本日客长如果不走,便给您换那上好的雅间。”
“目前兄,你可知我们今晚遇见的是谁?”
想起刘寒的死,刘希心中又是一阵说不出的疼痛,将拳头给紧紧握起,即便这平生颠沛流浪,他也要手刃仇敌。
刘罕见些失落了,看来不刷兵家的门徒,随即也有想不明白了,他初到此处,这信阳城中,如何会熟谙甚么仕进的?
这世道,情爱不但是二人之间情投意合,便能长厢厮守。
这男女之事当真这番让人痴迷?
没有思疑马绣的决计,只是现在,刘希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马绣家世再为薄弱,也不成能强过李唐位高权重镇西王。
不管如何,这仇是必然要报的。
“那白袍小娘便是李唐的兰瑾公主,至于那紫衫小童,不消说,你我都明白。以是且不说你我彻夜搅进了大费事,性命堪忧,需到处防备以外,淑柔郡主可谓是金枝玉叶,你如果想要抱得美人归,怕是得费上一番工夫了。”
红颜倾民气,不死方不休。
马绣说得非常当真,眼中尽是果断,恍然不见昔日里的嬉皮笑容,见这神情,刘希不知为何想起了一句话来。
这场景,如果放在大街上,定是最为颤动的杂耍,赚个钵满银钱不在话下,只是刘希怎会等闲让这些保命的手腕让人晓得?
叹了口气,呼出一团白雾,刘希暴露那暖和的笑意,“目前兄,我信赖你,可就算你要去摘得才子芳心,也无需立在此处吹着冷风吧?”
道完这句,刘希与马绣皆是沉默了,这些确切不是危言耸听,彻夜若不是他们脱手,那三人被扑灭对会引爆李唐的朝廷的震惊,与这等事沾上边,即便是有几条命,都不敷用。
‘问月楼’是信阳城驰名的酒楼,本日三人便在那边用了午膳,当时吴双儿吃的差点连筷箸都咬断嚼了下去。
噼里啪啦的骨骼声响下,便见刘希身子如无骨游蛇那般,矫捷而动,更是摆出了各种古怪的行动来,或是手缠过脖颈数道,或是双腿曲折至脸颊,又或是周身缩成了个数十寸的球来。
后者见此,当即也收了脸上弥漫而出的笑意,卧眉微翘,思考了稍许低声应道,“玉生兄,全部信阳城有谁能变更那‘水寒’?而绣又听闻镇西王膝下有一儿一女,想来先前所见的绿衫小娘子便是镇西王的掌上明珠,淑柔郡主,李茗,至于那带兵而来的青壮男人应当就是世子李风歌了,他也是李唐最为年青的侯爷。而那白袍小娘子与青衫小童便是……”
说着,又是打了个寒噤,吸了吸鼻子,快步的往前走去,见他这般,吴双儿贝齿咬着嘴唇,“公子,他真的能够娶回郡主?”
一丝惊诧在马绣的脸上闪现,刘希也是深叹了口气,这番景象让吴双儿非常猜疑,当即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盯着二人来回的看了起来,不知产生了何事。
蓦地间,心随之一动,莫非是兵家的人寻来了?
堆栈的伴计非常热乎的说着,语中带着几分奉迎之意,这也难怪,能和镇西王府搭上干系,刘希在他们眼中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