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不肯说破本身的身份,因而用心只报内眷才晓得的奶名:“我是东哥。”
“唔!”他闷哼一声,身子震颤,痛得弯下腰去,手里的酒坛啪地跌到地上摔个粉碎。我趁机从他身边跳开,却没跑远,站在七八米开外冷冷的盯着他:“想借酒发疯,你可找错了人。”
“你……不是主子?”他沉声吸气,缓缓直起家,我也不避讳,有持无恐的看着他。“你是努尔哈赤的侄女?女儿?福晋?”他一个个猜下去,明显已经认识到我并非是个浅显的小丫头。
“好,很听话……”他含混的笑,嘴里喷出浓烈的酒气,让我一阵恶心,“奉告我你到底是谁?”
“呵……”夜里有个含混的嗓音嗤笑了声。
“格格……很好啊,是个主子呢。你是努尔哈赤的女儿还是舒尔哈齐的女儿?哼,没干系,是谁的女儿都没干系……”他用左手悄悄拂开我混乱的碎发,蓦地愣住,醉意昏黄的眼眸射出一抹冷傲之色。“呵,没想到……爱新觉罗家属里竟然会有如此绝色……东哥!东哥……早知有你,我何必被迫强娶额实泰?不过……没干系,归正娶一个也是娶,两个、三个也都一样……”
酒坛子闲逛的水声在夜里听来是那么的清楚:“你是哪房的丫头?嗯?”他俄然伸脱手来,在我还没来得及遁藏时,遽然攥住了我,用力将我拉到怀里,强行按坐到了他的右腿上。
我内心一惊,舒尔哈齐的女儿额实泰,恰是明天早晨的新娘……莫非说,这小我竟是……
“呵。”又是淡淡的一声轻笑。我并不怕鬼,究竟上我本身不就是个鬼?正待沉下脸呵叱,那头假山后却晃闲逛悠的转出小我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