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什……甚么事?”我不争气的扣问。
好半晌,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嘴角似有似无的扯出一抹笑意。我被他盯得内心发虚,忙瞥开眼去,
以是,在这个宫中大家忙得人仰马翻的当口,我却仰仗着皇太极的御赐信牌,在皇宫表里来去自在,
这日乃是初六,皇太极特调派内秘书院大学士范文程停止祭孔大典。满人经常停止拜祭典礼,这原不
终究到了八月十二,我原还在踌躇要不要赴约,没想到早朝散罢,竟然传来睿亲王多尔衮、豫亲王多
辔头一应齐备,空荡荡的道上却不见有半点人迹。道旁的树林郁郁苍苍,春季的阳光顶在头上,雾茫茫的
的半子,他们两人宣泄了一肚子的牢骚,却不料被人弹劾告讦。因而,皇太极以此为罪,将二人降为多罗
乌央和一干小宫女全都吓傻了眼,皇太极略一挥手,她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缩着头溜了出去。
一个下午折腾下来,我已是精疲力竭,回程的路上双手颤抖,几乎连缰绳都抓握不住。
八月初二这日按例换了便装,骑马出城,才出西门没跑几分钟路程,忽见半道上拦了一匹黑马,马鞍
以外,金线绣了蛟龙腾云的图案。
“喀”一只靴子踏了出去。
“不成以吗?”我孔殷的抬起眼睑。
很过瘾,很好笑,是不是?”
我非常清楚这场仗,等皇太极把海内的一些琐事都理清了,便会当即策动,以他勇猛善战之能,必定
我坐在炕沿上,顺手从针黹盒里摸了把剪刀,恶狠狠的把刀尖往炕桌上戳。
“悠然!”
一根苗条的食指导在我的鼻端上,皇太极戏谑的浅笑,带着三分打趣,三分当真,三分峻厉,以及最
他嘴角抽了下,神情古怪的盯着我,最后化作一声感喟:“别太冒死了。”
而我倒是累得够呛,就连早晨做梦也是喊打喊杀。
我勒马回身,一半惊奇一半大怒:“是你?!你搞甚么鬼?”
“你早知我的情意,为何始终默不出声?”我快速抬开端来,用心扯高了嗓门大呼,“这个笑话看得
身后的多尔衮未置一词,却猛地抢过我手里的马鞭,“啪”地声,狠狠的朝马臀上抽了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