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真第一美女!”我尖叫抗议,猛地摘掉他的帽子,暴露一头红孩儿式的敬爱脑袋,我用手指弹他脑门两边弯翘的小辫,“敢说我丑?没大没小的……”小孩子公然是不能宠的,就算他将来是建国天子也是一样。
我被他看得发毛,颈后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这小鬼,年纪小小,如何眼神跟x光似的像是具有超强的穿透力?不过,想到他此后将会是满清的建国天子,内心倒是稍稍均衡了些——能成大器者,必不凡夫俗子啊!阿谁余希元说甚么三岁见大,七岁见老,他见得能有我长远吗?我但是从他出世起就晓得这家伙不是凡人。
慌镇静张的披上外套,来不及清算妆容,我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悄悄走出这间房。外屋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下人,暗淡的光芒笼在屋内,透着阴沉森的气味。花盆底踩在地砖上收回咯咯的响声,我内心愈发毛毛的,心虚的将鞋子脱了拎在手里,作贼似的偷偷溜出大门。
可贵见他透暴露和顺的一面,加上他方才已承诺不会再碰我,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哽咽着要求:“你就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