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去白云馆,木槿最会说话!必定称爷的情意!”阿呆木然回。
“你啊,小聪明很多,可就是关头的时候,脑筋不开窍!”龙熙帝嘴里骂着,面上却一派宽大放纵,他漫不经心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你跟龙啸前后脚到,应当能赶得上看沈千寻跟龙啸斗法吧?”
“爷真是笑够了!”他叹口气,转头看一眼巍峨绚丽的皇宫,眸间浮起浓浓的讽刺和不屑,“阿呆,你说,爷为甚么要出世在这么荒唐的处所?”
“真的假的?”龙熙帝眸光微闪,忽又犹疑道:“你确信他不是在故弄玄虚?”
“得了吧!”龙天若甩甩头,“那货说话比你还刺耳!每次看到我,就跟防贼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恐怕爷偷了他们的东西似的!弄得爷每次都绞尽脑汁才气甩开他!”
“父皇思疑儿臣的魅力?”龙天若正正衣衿掠掠发,收腹挺胸昂头,迈着方步在大殿中走了一圈,歪头问:“有件事儿臣没跟父皇说,实在儿臣在龙熙国大多数女子心中,是绝对强过四弟的,一样漂亮的表面,可我的本性,较着比四弟讨喜!”
“这么说来,是龙啸先挑起是非喽?”龙熙帝如有所思的问。
“瞅你那样儿!”龙天若撇撇嘴,低声嘀咕,“你要跟他比武,还不定谁剁了谁呢!得了,爷笑了这半天,乏得短长,爷得去好好儿的睡上一觉,不睡足觉,明儿哪有力量泡妞?爷刚才还在老头子面前夸下了海口,唉,可这妞儿泡怕是泡不开了,只怕得弄到开水锅里煮一煮……”
“呃,也是!”龙天若低低的笑起来,“父皇问我,沈千寻会不会是第二个苏蔓,阿呆,你说呢?”
龙熙帝轻哧:“你又心疼了?”
龙天若摇扭捏摆的出宫,路遇宫女嫔妃多少,按例上前调笑一通,他生得俊美,虽流里流气,却也并不讨人嫌恶,当然,龙熙帝心疼的三皇子,就算谁嫌恶,也不会表示出来,宫女嫔妃们一边嘻嘻哈哈的躲着他的摧花手,一边叽里呱啦的拿话挤兑他,有些春秋稍长的嫔妃,则笑骂个不断,全部皇宫顿时一团和蔼。
“提及来是这么回事,但是,沈千梦又算如何回事?”龙熙帝皱眉,“他惯会耍花枪,虚真假实的,朕至心被他搞得头晕脑涨,就像当年的苏蔓,谁能想到最后的结局会是那样!”
“沈千寻出世的处所也不好!”阿呆直愣愣的回,“部属感觉,爷比她还强一些!”
“父皇是成心要让越王府和沈千寻对掐,是不是?他们对掐,以沈千寻一人的力量,绝对没法跟越王府对抗,以是,四弟必定脱手,然后我们便能够……”他话未说完,却被龙熙帝好整以暇的打断,“这叫甚么话?朕是那种调拨臣子互杀的昏庸帝王吗?”龙熙帝挑眉。
“你说呢?”龙熙帝反问。
龙天若笑嘻嘻道:“本来父皇也早有此意!那父皇应当早已订下周到的打算了吧?”
“朕天然是想啊,只是……”龙熙帝嘴角挂着古怪的笑,“你行吗?”
“儿臣不是阿谁意义……儿臣的意义是说……”龙天若说到一半,俄然拍了拍脑门,笑说:“儿臣公然是个木脑瓜!不成说,不成说啊!儿臣辞职!”
“你这幸灾乐祸没心没肺的弊端,也一样改不了!”龙熙帝懒洋洋的往椅背上靠了靠,端起茶盅啜了一口,说:“好了,戏台朕是搭起来了,至于这出戏如何唱,结局又是如何,朕,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