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的人还少吗?”龙天若扯根野草在嘴里一通乱嚼,“当吏部侍郎那会儿,谁有你拽啊?拽得二五八万的,这会儿在这儿装甚么孙子啊?打甚么主张呢?”
他既不肯说,沈千寻天然也不会再诘问,只说:“既然大人也不晓得,那么,便将此物交给千寻吧,我差人探听,或许能有一丝端倪也说不定!”
这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啊?如何能够有这么奇葩又残暴的行动?
“那妞妞看到他们的模样了吗?”沈千寻吃紧的问。
“从未见过!”老渔夫点头,“那对男女租了我这游船私会,我们便会自发避远一些,再者,这边鱼群未几,我们从不在这里打渔的!”
衣服被染得通红,已看不出本来的色彩,沈千寻翻看了一下,发明上面似有一片须状的东西在晃,便伸手拈了起来。
“能啊!”妞妞在小兜里掏了半天,取出一个浅金色的木牌,顶端用黑绳系着,上面非常光滑,却甚么字也没有写,沈千寻正高低翻看,不想龙从文却“啊”地惊叫一声,劈手将那牌牌夺了去。
“或许有吧!”沈千寻淡淡的答,转而追上龙从文,低低问:“龙大人是在那里见过那只木牌吗?”
“你们的板车,我会设法帮你们找返来,但在这之前,我有句话想问你们!”沈千寻说,“明天中午,村庄里有没有来过一个身着黑袍的人?”
不过,话又说返来,别说京兆尹,就算是沈庆当时贵为相爷,碰到龙天若这类混货也还是没辙。
龙从文干笑:“这个……实在我也正有此意,不如,我先来探听,如果没成果,再交由你措置好不好?毕竟,我才是这案子的首要卖力人,这类粗活,不好推给你做的,你卖力那些详确难明的处所就好!”
“谁见过这类东西?”沈千寻扬起那朵花问。
“他不会听你的,也不会绝壁勒马,当然,他就算罢手也没用了,因为他已经做下了人神共愤的罪过,他逃不掉的!”沈千寻声音冷硬,“你倒无妨帮我传个口信,就说,沈千雪如何死的,他的结局也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