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仗打了三个月,谁也没占到便宜,一向处于胶着状况,恰好龙越又在此时病倒,真恰是屋漏偏逢连阴雨,龙越急得不可,只得推沈千秋作主将。
九伶手执一面小鼓励了起来,且歌且舞,唱的曲子倒是用的侉彝语,龙熙帝听不懂,但觉软语和顺,非常动听,舞姿柔媚中透着一丝萧洒豪放,比起见惯的妖媚之舞,更令人耳目一新。
这一问,便问出题目来了。
同一夜,相府。
或许是爱乌及乌,又或者,是九伶说的寨中美女令贰心动,不管出于哪个启事,龙熙帝在第二日便差人去问侉彝族的事。
龙熙帝方知原委,族人尽丧,也难怪九伶闻之落泪,他措置完政事,去忘忧宫欣喜美人,哪知九伶闻听瘟疫之说,俄然猖獗大笑。
“哎哟,但是有日子没见皇上这么欢畅了!别说,这帮侉彝族人,还真是会玩乐!”胡厚德献媚的给狂歌热舞的龙熙帝递上汗巾,奉迎道:“皇上,后儿就是千娇会了,主子看,不如把这些人临时留在宫中,等千娇会那天,给添个热烈喜庆!”
九伶笑:“皇上可曾听过侉彝族?”
对于沈千秋来讲,侉彝族另有人没死绝,并且还堂而皇之的被请入了皇宫,这就是天大的凶信。
“外祖父,如何办?”他扯着龙震的衣角,面上尽是慌乱惊骇,见龙震深思不答,便又看向龙震的二儿子,他的二娘舅龙越。
“够了!”一向思考对策的龙震拍案而起,“大敌当前,你们不想着如何御敌,竟然内哄起来了!是活够了吗?”
沈千秋为了减缓压力,凡是会去找女人,身处虎帐当中,天然没有女人,但沈千秋却自有他的体例。
“妾身的仙颜,比起寨中姐妹,不过是中人之姿!”九伶谦善道,“如果皇上见了那些姐妹,才知甚么是和顺乡呢!”
沈千秋懵了。
他将密林里住着数万寨民的事,当作一件奇怪事说与龙越听,初时并未多想,只念着那边女子的仙颜,不想,龙越听完,却沉默了。
这支舞跳得甚是欢愉,龙熙帝龙颜大悦,当即决定过夜于此,与九伶彻夜欢歌。
部下人答复,侉彝族于一月前骤发瘟疫,族人尽丧命于此,无一幸免。
……
他自有一家之主的严肃,龙越和沈千寻同时噤声。
“没甚么!”九伶嘴唇轻颤,“妾身只是俄然想到……想到一些旧事,不能本身……”
龙熙帝看得非常称心,不得不说,这侉彝族的跳舞就是要人多跳起来才风趣,他一时失色,也插手他们的步队当中,直跳得浑身冒汗,仍觉意犹味尽。
“你竟是侉彝族人?”龙熙帝讶然,“大家都说,侉彝族的女子生得仙颜非常,看来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