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的眉头垂垂的蹙了起来,眼神也沉了下去,先前那一副隔岸观火的模样已经不见了,无价晓得,主子不欢畅了,结果很严峻……
不过,叶瑾还真就坐了上去,本女人正站得累得慌。
“我叶家沐浴皇恩,陛下仁慈,岂会不分青红皂白惩罚小女子?大人如许说,莫非是感觉陛下是昏君不成?!”叶瑾厉声道,“大人,您可要慎言啊!如许的话,传出去,大人您但是要当一个诽谤君上的罪恶!”
“江宁郡主到!”
“哟,这是唱哪出啊?不拜堂了?改唱戏了?”一个年青女子戏谑的声声响起,四周人纷繁上前见礼,“见过江宁郡主。”
说着,她便要往喜堂内里走,“请叶大蜜斯留步!”为首的内侍大声道,“这喜服还是不要等闲换下来的好,本日究竟是不是良辰谷旦,恐怕就算是咱家说了也不算,还是由皇上来决计吧!”说着,他转头看向礼部的那些官员道,“诸位大人觉得如何?”
谁也未曾想到叶瑾的一张嘴,竟然这般的锋利啊!
“他们就是如许服侍主子的吗?”夜北沉声对身边的无价道。
一旁的言嬷嬷神采庞大的看了一眼叶瑾,终究还是挑选站了出来,对那群内侍和礼部的官员道,“叶女人说得有理,这只鸡的确是……该死,不过本日这婚仪……”
“你……你……”那内侍指着叶瑾,见世人都在看着他,只好道,“叶家大蜜斯,你犯了欺君之罪!您扼杀了这只鸡,就是鄙视皇家!是在谩骂北王爷!”
“这是……”那人脚步一顿,带着磁性的声声响起,大抵是看到了喜堂中这个奇葩的帷帐,才开口扣问。
叶瑾嘲笑着看着那内侍,“公公,你也看到了,这只鸡不懂端方,扰乱了小女子婚仪的喜堂,就如许的一只鸡,也能代替王爷跟小女子拜堂吗?!莫非公公觉得王爷就像是这只不懂端方的鸡一样吗?呵呵……这只鸡堕了王爷的威名,鄙视皇家,乃是欺君之罪!不死不敷以平小女子心头之恨!不死不敷以正王爷之名!小女子保护夫君的威名,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