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层纱布揭下,拾欢深呼一口气,闭上眼睛,用三七递过来的帕子将脸上残留的药渣擦掉,足足擦了三块帕子才擦洁净,看着三七和药王难以置信的眼神,拾欢懊丧的道:“爷爷,小三七,我现在是不是变的特别丑了?”
明天是拾欢拆脸部纱布的日子,因为她脸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几近是脸孔全非,为脸了能够使她的脸完整规复,药王实在费了很多的劲,每隔半个月就给她换一次药,换完就重重包起来,每副药都是分歧的感受,或火辣,或疼痛,或奇痒,最难受的时候三七为了怕她伤害本身,生生的将她绑在床上,嘴里塞着棉布,一绑就是半天,直到她没有力量挣扎了才会过来冷静的将她松开。
拾欢满头黑线,她不过是出于规矩喊他爷爷罢了,甚么时候说要认他做爷爷了?
拾欢听药王如许说,心底松了一口气道:“爷爷,我必然要好起来,您说如何治就如何治,我受得住!”
为了这张脸受了那么多苦,拾欢至今都不晓得现在脸变成甚么模样了,眼看着三七将纱布一层一层的揭下,拾欢内心非常严峻,如果受了这么多罪最后变成一个丑八怪,那她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药王见拾欢说的果断,赞美的点点头,不再去劝,和三七两个出去,开端动手安排拾欢的后续医治。
说来也巧,苏婉婉被带回苏家几年以后,苏母竟有了身孕,生下苏齐,苏家人更觉这是苏婉婉带来的福分,对灵巧可儿的苏婉婉更加心疼。
除此以外拾欢还要接受其他的医治,不说每天三大碗难喝的汤药,还要对峙练习走路,因为她在床上躺的太久,足足有半年之久,腿部又受了伤,如果不勤加练习的话很能够今后连路都走不了,而每当她挪动腿部的时候,感受腿部的骨头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普通,有好几次拾欢都想要放弃,可想到本身的遭受,每日缠饶着她原主的影象,硬生生的咬牙对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