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刻,一声撕心的惊痛声响起,却不是黑衣女子,而是素手捂着心口的顾清。
看着这一幕,“偶然”瞪圆了双目。
顾清拧眉,抬手定定看了半晌,似是无法的轻叹口气,抬步朝着远处黑蒙蒙的大山而去。
吾族之尊,你族之物?
紧接着,本来暴起的身形“咚”一声响,重重跌落去了地上。
“夫君?他?你是说他是我的夫君?”不解更甚,顾清指了指“偶然”。
“咯咯咯,顾蜜斯,你既是来奴家公子府上做客,又如何能如此不知礼数的走了呢?莫非,蜜斯连本身的王爷夫君也不要了么?”
倒是紧追而来的黑衣女子,带着诘责朝着前面的顾清道。
老祖,蠢?
一身贴身红色里衣的顾清,轻车熟路般,脚步落拓却一点也不慢的穿越在夜色下黑蒙的深山。
紧接着,女子无骨素手动的缓慢,“啪啪”几下,竟是解了“偶然”的穴道。
还是是“咚”一声响,黑衣女子一样失神的重重摔去了地上。
“傻子,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但你吃了我的软骨丹,我解你穴道,你乖乖跟着我走,我带你去寻你的侧妃,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然,下一刻,倒是气味一顿,运转的内力四狼藉窜,忍不住,一声低低的闷哼声从“偶然”喉间溢出,肥厚的唇角,模糊温热的血迹骤现。
顾清冷淡不屑的话音落下,却震的身后男人,连同隔壁看着听着统统的黑衣女子和“偶然”刹时回不过神来。
几近是同一时候,男人本邪性狠厉的双目,刹时失神。
倒是黑衣女子一把扯了“偶然”起来,涓滴不被“偶然”肥胖的身形影响,拽着他就朝门外飞速而去。
侧妃临时安然,此处,圣月宫的公子失神,圣女痛跌在地,只余这黑衣女子一人。
这么想着,“偶然”不睬会脏腑减轻的抽痛,也不睬会嘴角再一次涌出的温热液体,而是专注的打击着体内的穴道。
侧妃不会武,该死!
下一刻,柔弱的身子在暮秋的北风下,忍不住轻颤了颤。
只那白衣的羽圣女,却还是媚眼尽是痛色的,连暴露在外的额际都爬满豆大汗珠的,捂着钝痛的心口。
肥脸上,本来小到能够忽视的眼缝,都蓦地间大了很多。
顾清,你公然不简朴!
只是,她才方才上到高崖,还不及坐下赏识挂在天涯的银月,身后,一道媚笑声响起。
心中怒喝一声,“偶然”再不能忍,周身内力运转,直朝被点的穴道而去。
秀眉再蹙,“为何你们都要叫我顾清、顾蜜斯呢?我明显就是叫宝儿呀?另有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你们都想要伤害我呢?唉,既是如许,那就怪不得我咯!”
然,先不管你这古怪之语是何意,既然媚术无用,那本公子就用武,先抓了你回圣月宫,就不信一年十载,本公子还弄不明白你的古怪之处!
转眼,火线一处视野开阔的高崖,披着银色的月光,突入了顾清的视野。
仅着贴身红色里衣和罗裙的女子跨步走了出来。
鬼晓得那羽圣女痛成那般是为何,只是,痛了更好!
然,下一刻,在顾清的衣角罗裙消逝在屏风处的一刻,床榻上的男人惊奇骤退,尽是邪气的双眼中翻卷而上狠厉,惨白双手成爪,刹时暴起就朝顾清缓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