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
两人同时大惊。
舞曲再度响起,北沉方才抚过她腰间的手落在了杜冰冰的腰上,他颊上带着笑,那笑和顺得几近要融掉统统的东西。
“人家特地为你搞的派对,你可不能连舞都不陪我跳。”
想起北沉,她的心又痛了痛。总在对她和顺非常时赐与无情的打击,他是如何的男人?
北沉停下来,鼻息呼在她的脖侧。
北海想了想,手落在她的腋下,将她扶了起来。
一阵激烈的喇叭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子险险地避过她的身材,但还是撞到了她的脚。
他指指本身的摩托车。
“那我扶你吧。”
掐紧了长指,他的脸乌青一片,仿佛随时都会滴出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