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耐烦地等候着,可电话拨过三遍都没有人来接。
“蜜斯,还要打吗?我们要打烊了。”店家早就等得不耐烦,已经拉下了半边卷闸门。
“不玩!”
摸摸牛仔裤袋,从内里取出皱巴巴的几张钱,叠起来一数,十四块五毛。
甚么时候才是个头!温尔雅感遭到头痛欲裂般,她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她谨慎翼翼地问身边一个发楞的年青女孩,女孩淡然地看她一眼,回过甚去,飘出一句:“香蜜洲。”
售票员怪怪地打量她几眼,终究从鼻孔里哼出一句:“全程车票四块钱。”
“蜜斯,你去哪儿?”
售票员数过手里的钱,做好最后的记录,坐在一个位置打起盹来。
父亲几年的豪赌,输光了几近统统能输的东西,公司、别墅、存款……除了那套斗室,她们甚么都没有了。
温尔雅的心小声颤抖着。
超出外屋,冲出大门,在关门时,从缝里挤出几声哑忍的“我们仳离!”
“小妹,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