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我是真的看到你了！听到你了！”
在他们身后，姚皇后还在口口声声地呼喊着圣德帝。
“陛下，臣妾等了这么久，这么久，终究又看到你了，呵呵，你还像臣妾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一模一样，呀，这串葡萄熟了，陛下，您帮臣妾摘下来好不好？”
“父皇，姚氏她……”小七再次发明，姚氏的眼睛向上翻白，竟似是已经瞎了。
“父皇！”小七惊呼一声，竟然没来得及禁止，等他伸手抓住圣德帝的右手时，已经是一片血肉恍惚。
“疯？仿佛是疯了吧，但是谁晓得她此次是真疯还是假疯，不管她是真是假，朕都不筹算再放她出去了。朕不会杀她，朕会留着她的性命，就让她在这地底的石牢中，安温馨静，不受打搅的过完下半辈子吧。”
因为姚皇后刚来讲出来的字字句句，都像锥子一样刺痛着他的心，让那些被他深埋在心底的痛苦再次清楚地闪现出来。
门里更是乌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扇石门看上去并不太大，倒是极厚，说是石门，像更似是一块庞大的石头堵住了洞口，没有千钧之力绝对没法推开。
“闭嘴！让这个疯子闭嘴！”
他现在明白为甚么圣德帝在这里不燃烛火，不想见她。
姚皇后口口声声唤着之前奉侍她的宫女，她却早不记得小巧早已经被正法，而碧荷倒是被她毒打关押以后，下落不明。
圣德帝轻描淡写地说道。
“起火了！快来人哪，你们都聋了吗？小巧！小巧！碧荷，碧荷！”
内里的姚皇后听到了圣德帝的声音，俄然停止了尖叫。
可她还口口声声地说看到了圣德帝，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姚皇后的声音俄然变得欣喜交集，仿佛在这一刹时规复了神智，这几句话说得复苏非常。
换作是本身，恐怕也会是和父皇一样的做为。
圣德帝走到左边的石门前，扑灭了火折，对着洞孔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