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妙霞公主看了若水一眼,再看看孟明俊,气得差点绞碎了手中帕子,她的嘴巴噘得高高的,面庞飞红,忽地把手中握着的鸳鸯胡蝶佩往桌上一拍,叫道:“好,你要帮着阿谁丑女人,本公主就和她赌到底,你出一万两,本公主却没有十万两银子,就赌这块玉佩,柳女人,你如果赢了,这块鸳鸯胡蝶玉佩,就是你的!”
全部碧波殿上的人,全都呆了,只听得这两个女人唇枪舌箭,你来我往,叮叮铛铛对挡了一番,一个荒诞之极的赌局竟然出世了。
“就是,输了就是输了,还死不认输,非要倒置真吵嘴。就该让蜜蜂也去蜇她一脸。”
若水还未答话,姚惜惜已经一脸恨意,失声叫道:“三殿下,不成!你如何能够把这么贵重的信物交给这个丑八怪!”
就在世人觉得若水必输无疑的时候,若水垂落在地的长袖,俄然扬起,好像一道彩虹,划过长空,在空中回旋飞舞,顿时将统统人的视野全都吸引了过来。
这柳若水对本身怎会有如许的美意,她这是想着法儿来让本身在世人面前出丑。
姚皇后雍容一笑,风雅道:“臣妾对这两位女人非常爱好,非论哪位得胜,臣妾都愿以这敬爱之物相送。”
圣德帝也是满心不信,见若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倒说说看,要如何比试法?”
姚惜惜的确要笑出声来了,她紧紧盯着若水,生恐她忏悔,诘问道:“你这话当真?”
孟依云神采惨白,紧紧咬着嘴唇,一脸担忧地看着若水,却见她面纱遮脸,眼神中却暴露沉思果断之意,竟像是胸有成竹的模样,乱成一团的心才稍稍静了下来。
就瞥见若水上前一步,福身施礼,然后不急不缓地说道:“启禀陛下,这点小伤不必劳烦太医,只需取来蜂蜜,让被蜜蜂蜇了之人,用温水调了服下,蜂毒自解。”
若水懒得理睬她,这姚惜惜受了明天的经验,如果再敢来惹她,她就不会让她只是被蜜蜂蜇这般好过了。
提及来,戋戋一百两银子,在坐的诸人还真瞧不在眼里,因而,无人开口出声。
只见她舞到厥后,手中长袖就像两条白龙,在她周身游走,世人看得目炫狼籍,目不暇接。跟着若水飘荡飞舞的衣袖,一股清甜的花香,垂垂在殿中满盈,这股暗香之气越来越是苦涩,借着东风,飘散向四周,竟然将远处在花丛中采蜜飞舞的蜂蝶,引了过来。
这景象,还当真是数年可贵一见的异景啊!
圣德帝此言一出,统统人都面面相觑,暗想,这柳若水真是嫌本身钱多,要往水里扔吗?她为本身赌这一百两,明显是在负气,固然本身只要肯出一千两,这一百两银子自是妥妥稳赢到手,但是,如许欺负一个娇弱女子,真的好吗?
统统人都竖起耳朵聆听,心想,陛下做这庄,这五百两银子是亏定了,韦妃娘娘明摆着是要押姚惜惜的。
若水听了半晌,不得不承认,姚惜惜的琴技是下过苦功的,十指工致非常,竟无一个错音,只不过,琴为心音,似她这般胸怀狭小之人,琴技再练,也仅止于此,再也没法进步一步,如果她奏那高山流水,畅胸疏怀的作品,定当贻笑风雅。
姚皇后被若水说得一阵心惊胆颤,侄女的那张脸,是她皋牢住三殿下最首要的兵器,如果毁了,那她这颗棋子,也就不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