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手掌一向在她的后背上游走,偶尔咬两口,像是一个贪玩儿的孩子。
“皇上还说了,您做了多少遍阿谁行动,就能活多少日。秦采女,老奴但是盼着您长命百岁的啊。”
“嬷、嬷嬷,敢问画的是甚么?”秦翩翩感受本身颤抖的,嘴巴都秃噜瓢了。
馋得他都流口水了。
难怪这天下的男人都想当天子,在女人后背画画扫兴,如此骄奢淫逸的场景,也只要狗天子能想的起来了。
皇上一把扯过披风,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亲手替她穿。
皇上又给她找了条毯子裹在腰上,这么一折腾,秦翩翩也总算是明白了皇上的意义,就是要她把后背暴露来给别人看。
秦翩翩几近是哭着告饶:“奴妾知错了,奴妾只是说腰酸背痛,没提――”
哎,爹娘生的好,真是没体例。
秦翩翩这话还没说完,后背上就被用力掐了一把,疼到说不出话来。
又对某些事情特别固执,过火、易怒,恰好因为他掌控着全部大烨朝的走向,他也不是昏君,以是不能随便发脾气,那些藐小的不舒畅都会收在心底。
对于张显能这类题目,秦翩翩有些莫名其妙, 九五之尊日理万机,如何会有闲心机体贴她吃喝拉撒睡。
等统统清算安妥,尚服局的宫女奉上侍寝时穿的纱衣,薄薄的一层纱衣,只在三点处绣了图案。
龙乾宫的寝殿里一片灯火透明,张显妙手持拂尘站在殿外,早已恭候多时的模样。
“叮咛不敢当, 是皇上让老奴来问候几句。秦采女今儿睡足了?”
她昨晚为甚么要做这类勾引的行动,让狗天子刻骨铭心肠记得,然后反过来折腾她?
秦翩翩腰酸腿软,走个路颤抖半天,咬着牙替他系个腰带就要往床上歪。
“不可,有些陌生了,这还是皇上即位以后,我头一回接到叮咛。”邢嬷嬷愁眉不展,看着本身画的画总有些不满,低头对着秦翩翩道:“秦采女,到时候皇上那边,还请您多替老奴说些好话。您是皇上第一个要求画花背的,足以见得皇上对您的正视。”
“过来。”男人的声音偏沙哑,带着几分恍惚的尾调,却透着性感。
真不晓得邢嬷嬷画了甚么宝贝,让皇上这么欢乐。
这个天下最高贵的男人,无疑也是最难服侍的男人。
皇上不知是想起了甚么,竟是勾着唇角笑了笑,略微用力地擦了擦她后背上的皮肤,轻笑道:“不止面上有光,你满身都有光。”
秦翩翩颤抖得更短长了,她感觉这个特别报酬并不是甚么好的,要不然其他妃嫔如何都没有,就她一个被折腾的有。
他纵情了一回,又将她翻过身来,伸手摸上了后背。
她转头才发明男人的面色变了,完整冷下来,像是数九寒冬的冰碴子,一点点冻得心慌。
皇上真会玩儿!
“吃得饱睡得香就成,您请遵循昨儿夜里那样,做一个时候的行动,老奴亲身看着您,皇上说了不准停。”张显能始终都是笑眯眯的神采,要多慈悲就多慈悲,只不过说出来的话, 却让秦翩翩双腿一软。
萧尧起家之前,扯了一把她的脸。
秦翩翩还想问甚么,她却已经被抬去沐浴了。
“采女,劳烦您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