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云澈来讲,任何想拆散他和慕倾北的人都是他的仇敌,义公主当日那般已然让云澈视为仇敌了,现在即便证明当日不过偶然之举,云澈还是不会就此罢休。
慕倾北沉默了下,对于八皇子来讲,宿世如同过眼云烟,慕倾北已不想再记得,但当代他如果还敢再对她和云澈搞粉碎,她必定不会饶他的。
梦里的统统那么实在,让他恍忽觉得那便是实在产生过的事情,可这又如何能够呢?若真的产生了,他现在便是帝君,而不是到处被齐贤压抑。
当初但是你先招惹我的。
而她身边的男人……竟然不是云澈,而是他?
第二日,云澈带慕倾北进宫陪齐贤用了晚膳,要出宫时碰到了东海太子的车架,固然云澈是筹算当没瞥见的,但东海太子却停下了马车,且还下了车,云澈心中不喜,但还是下了马车,与宋瑾酬酢。
“是,部属查过了,武安侯府这些年给慕倾北喝的药不过都是些无用的汤药,而因为慕倾北面貌比宋映雪好,以是这些年宋张氏才将慕倾北拘在后院不让她出门,宋映雪仿佛晓得主子想娶慕倾北,所说在府中对慕倾北很不客气,武安侯府中便是连丫环都能欺负到慕倾北的头上……”
慕倾北抱着汤婆子微微眯眼,略微有些打盹,但听闻宋瑾的话语,不由得一笑,宋瑾倒是好筹算。
慕倾北缩了缩脖子,平静回道:“不会,如何能够呢?”
“对了,人还没找到吗?”
云澈不期然黑了脸,勾唇嘲笑道:“宋太子未免太会算计了,本王如果任由义公主出入云王府,岂不是奉告天下百姓本王有娶义公主的筹算?那先前本王的话不是成了笑话?就算王妃情愿在王府养个闲人,本王也不会同意,那般心计深沉的女子,本王向来敬谢不敏。何况,她如果在王府爬了本王的床,本王就算不肯都被她赖上了,那到时候本王找谁哭去?”
宋瑾天然也听出了云澈的不喜,却还是温润的笑着道:“云王曲解了,本太子本日进宫不是找摄政王,而是听闻云王带着王妃进宫,这才赶来的。”
“如果如此,那也只能证明宋瑾不过如此。”云澈淡淡回了句,继而伸手一捞,将慕倾北抱到怀中,含笑道:“或许他本日只是摸索我呢?”
“谁说不是呢,你看宋映雪成日和八皇子出双入对的,可最后八皇子愣是没将她当回事啊,我看啊,这宋映雪八成要恨死慕倾北了,这还是亲姐妹呢……”
云澈磨牙:“那你的意义是就算王府后院都是女人,只要我不被算计便好了?”
可惜宋瑾高看了齐贤和云澈,如果之前的齐贤还真拿皇位当回事了,可现在他也不过是想操纵权力庇护后代平生安然喜乐,而云澈更是从未对皇位有过胡想,别说去争去抢,便是主动奉上他都不会要。
而后,私奔,被抓回,帝君当着后宫嫔妃的面砍去慕倾北双腿……
慕倾北点了点头,垂眸,遮住了眼底的担忧。
云澈的神采更是丢脸,不等宋瑾回话便道:“如果宋太子是因为贵国义公主,那甚么都不消说了,本王当初便说了,此生只会娶王妃一个女子,非论是贵国的义公主还是公主,本王都不会娶,宋太子莫要再做无用的挣扎!如果联婚,京中好男儿多的是,别让义公主巴着别人的丈夫不罢休,失了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