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小贩尽是卖花灯的,另有一些吃食,香味飘了很远,固然人很多,也很拥堵,不过慕倾北的兴趣很高。
她能重生,因而更加信赖因果,她信天理循环,以是不肯感染血迹,不想让这份业障在身边人身上。
这倒不是慕倾北恐吓帝君,后宫当中,有子嗣的妃嫔天然不会有何不当,就算不能封王,但起码有人奉侍,而那些没有侍寝过或者已经侍寝而没有后代的妃嫔,今后帝君驾崩,她们不是陪葬便是削发为尼,替皇室祈福。
“啊!慕倾北你个贱人!朕要将你碎尸万段!”帝君嘶声吼怒:“朕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付了钱,慕倾北提着花灯又和云澈渐渐往前走着,有些小摊贩的花灯上还写的谜题,不过都是寄意比较好的答案,买的人天然多了起来。
往年京中的花灯节慕倾北也只是听院子里的丫环讲,她是没有亲眼去看过的,就算是宿世,实在她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去逛过花灯节,宫中有宫宴,她几近都是陪着八皇子去插手宫宴的。
去了书房,慕倾北将隐卫获得的动静和云澈说了下,又道:“莫非他将人藏到了北疆?”
慕倾北听后微微惊奇,再次确认道:“肯定是往北疆去了?”
“这天下都是朕的,云澈的命也是朕的,朕为何不能碰他?这是他的幸运!”帝君还在强词夺理,眼中尽是猩红暴戾。
云澈在慕倾北看不到的处所,悄悄做了个手势,而后便带着慕倾北分开了。
将纸条放入河灯中,点着了蜡烛,两人又去了护城河边上,来放河灯许愿的男男女女几近要将护城河两边都占满了,云澈和慕倾北好不轻易挤出来,将河灯放入河中。
“别觉得朕当今如此拿你没法,慕倾北,你可别健忘了,云澈身上的毒,朕另有皇室隐卫,齐贤多年不在朝中,朕如果传出甚么事情,你当齐贤还能善终不成?”
安静三日,隐卫传来动静,帝君那边公然有动静了,帝君的隐卫有三人往北疆的去了。
帝君现在不过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不敷为据了,不过到底当了几十年的天子,即便到了现在的境地,这份严肃还是有几分震慑的。
慕倾北看了眼,微微有些脸红,不过她也喜好这个,寄意很好,“嗯,就拿这个吧。”顿了下,又问道:“那你要吗?”
幕晨西和慕辰倒是想跟着来的,不过被云澈严词回绝了,不然这会慕倾北指不定还在谁身边呢。
但除此以外,帝君那边是再无动静了。
云澈吃的有些刹不住,慕倾北赶紧拦住,“再吃下去就要积食了,早晨还睡不睡了?”
慕倾北居高临下看着帝君,如同看着一向随时都能碾死的蚂蚁般,“现在你说甚么都无用了,你因一己之私残害了多少性命?别人都说你是明君,可你背后里又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当然,如果你不对云澈脱手,或许你能名看重史,现在还是还是高高在上的帝君!”
“嗯,那你必然要盯紧了,就算皇上这会是没牙的老虎,但余威还在的,我们不能太粗心了。”慕倾北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声。
云澈笑着应下了,想了想,又道:“方才听人说,宋映雪摔了一跤,仿佛见了红,现在太医都被八皇子叫去了景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