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不离沉着一张脸,瞥了他一眼,“这点小伤没事,”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怒意,说着大步上前朝那跌倒在地上的少年走了去,特么的有匹马了不起啊!她之前开的宝马,法拉利,兰博基尼,分分钟抛弃你,不过就是骑着一匹马还敢这么放肆的横冲直撞,丫的作死!
“你,”寂姮语噎,只要灰阶中级的气力是他的隐痛,固然也不是甚么隐蔽的事,但当众被人揭伤疤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窝囊气,晓得打不过辰让,干脆是一头向他撞了上去。
端起杯子炎不离喝了一口茶,看着劈面正襟端坐的辰让皱了皱眉,刚才让他坐下他死活不肯,一副不要逼我的模样,现在坐下了又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是神采帝吗?
但是一道惊叫声倒是突破这片安宁,只见一少年骑着一匹骏马正在人群里横冲直撞,完整不顾会不会伤了人,他的身后也跟着好几个骑着马的少年,只见此中一人大笑道:“本少爷还向来没有在南城街道上这么猖獗的跑马,寂少,这果然是够刺激的,哈哈!”
忙事,不会是忙着跟皇上搞基情吧!炎不离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我们就去宫里接他,”说着迈开步子就朝茶馆下走去。
“让开。”
一旁的世人不忍的看着炎不离,这么小的孩子怎能接受得住那一鞭子,唉,虽是怜悯,但是却无一人敢上前去帮手。
“寂少你没事吧?”
要说寂姮是谁?南城第一恶人,仗着本身的爹是右相大人,平时就爱成群结党的欺负他们这些老百姓,之前另有人去报官,可那又如何?且不说官官相护,就权倾朝野的右相又有谁敢去获咎!到头来还不是给官差暴打了一顿扔去牢里关了十天半个月,自此有苦他们也只能往肚里咽。
“是吗?”炎不离冲他挑了挑眉,诡秘的笑了笑,跳下了凳子,“去接爹啊下朝,他应当下朝了吧!”
一国的都城自是繁华,宽广的街道人流如织,来交常常,一旁绿柳成荫,有几些男人正鄙人面歇凉谈笑着,街边的小贩有力的呼喊着,胭脂摊上几个女子正在遴选着胭脂,繁华之下片片安宁。
“小爷,你没事吧?”赶过来的辰让高低检察着炎不离,担忧的问道,瞥见她流着血的手心,惊呼了一声,“小爷,你受伤了。”
“你荷包掉了,”看着辰让飞奔上去的身影,拿过糖葫芦的炎不离咬下了一颗说着,哈腰捡了起来。
……
炎不离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拔出竹签混带着一丝灵气狠狠的向马屁股扔了去。
卧槽,看着面前高大的马儿,炎不离在内心暗骂了一声,从速就势的滚到了一旁,手心却传来一痛,炎不离低头一看,串着糖葫芦的竹签恰好戳在她的手心上,鲜血从竹签旁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