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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似是疑问但已经是必定了,寂烈放下了手中的羊毫,坐了下来,挑眼看着他,“你不是已经救了他么?如何,你半夜前来就为这事。”
炎倾的一番话下来骂人不带脏字,莫南凌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不愧是炎叔,短是非长,附和的颌了颌首,道:“炎叔说得对,牲口不懂,又何必跟牲口普通见地呢!”
“但是离儿,我感觉挺好的啊!就让炎叔好好的经验一下那不知死活的燕兮。”
“没有,我没受伤,我是装晕让我爹罢手打道回府,那不能任他们这么打吧!影响多不好。”
“或许是你声音太小了,没闻声,让他们打吧,打累了就不打了,”秦首双手枕在脑后,优哉游哉的说了一句,眼睛是不眨一下的盯着院中的打斗。
院中群殴的世人纷繁愣住了行动,看向了炎不离,莫非是被他们谁不谨慎给误伤的?
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燕兮的一双桃花眼冷了下来,阴鸷的睨着炎倾手掌聚起了灵气,突然出掌,一团紫色的雷元素滋滋作响凶悍的袭向了炎倾。
“十四,把人给叫来,娘的,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竟然敢这么放肆,明天不把你打得满江红,你他娘的不晓得花儿为何这么红。”
“是你派人去杀炎不离的!”
燕兮睨着他打了个哈欠,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妖媚,看得寂烈不由眼瞳微缩,心下有些悸动,随即稳了稳心神,他如果个女子不知会利诱多少人?
炎不离抽搐着嘴角,看着在屋顶上打斗得狠恶的炎倾和燕兮,又看了看院中狠恶的群架,有力的抚了抚额,她一向觉得燕兮不过就是尚书,没她爹的官大是不敢犯上,她想她爹找上门来了顶多也就是用官威压一下他,当时他哪敢抵挡,但是,泥煤,燕兮,你说你为毛就这么大胆,这么放肆?你还真是个二货!
十四对着他们使了个眼色,一齐进犯起了辰让,俗话说人多力量大,辰让很快就占了下风,看得一旁的清吟是超火大,“一群卑鄙的小人,这么多人对于一个,靠,”谩骂了一句,清吟迎上去帮起了自家兄弟。
寂烈勾唇笑了笑,靠在了椅上,好以整暇的看着他,端起结案几上的茶盏,“传闻今儿炎王在你府上跟你打了一架?”
看着坐在燕兮怀中一脸灵巧的炎不离,炎倾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愠色,嘴角勾笑的迈了出来,声音温朗道:“燕尚书,多谢你本日脱手互助于小儿,只不过本王家的蛋儿吃不惯外食,这晚餐还是得回炎王府再吃。”
炎倾眼神一凌,将炎不离扔给一旁的夜荼,他不晓得燕兮的气力如何,如果伤了她就不好了。
莫南凌看着炎不离思虑了一下,点了点头,“嗯,离儿说得对。”
“嘿,我勒个暴脾气,敢骂我家主子,你他娘的是找打,”十一撸了撸衣袖,作势就要脱手。
喝着茶的寂烈被燕兮这番话惊得是一口喷了出来,咳了两声,咂舌的看着他,声音都不由低垂了几分,“炎不离不是炎王的儿子,如何就是你儿子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燕尚书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寂烈朗声道,写下了最后一个笔勾,昂首看向了倚坐在梨花黄木椅上的一身红衣的燕兮。
寂烈看着他无语的抽起了嘴角,声音冷了下来,“燕兮,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合作,你明天这个位置是秘闻给你的,秘闻天然也能够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