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歇息老夫就不叨扰了。我会留下几位本家人在侯府派人来之前照看你,你好好歇息吧。”说着便走出了房间。
祁天惜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缓缓地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不知是这具身子太弱了还是因昨夜没睡好,她渐渐躺下垂垂睡着了。
“哦此话怎讲。”祁天怜看着这个常日最得她心婢女到没先前如此暴怒。她倒要听听如何好。
“你本日看着倒是精力很多。”圣女淡淡地说,她身边的小五一脸鄙夷地说:“还是一样的丑。”
“圣女的巫族近几年虽有些式微但总归在朝中有不小的权势,你爹他也不想与巫士一族闹得太僵。”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儿换和圣女一族的和缓何乐而不为呢。
当着秦家嫂子谨慎地走进阿谁阴暗的房间时,祁天惜脸上的笑意还未退去。她的左脸已经溃脓可怖,而她的右脸倒是邪魅动听显得非常诡异,让这秦家嫂子大夏天的打了个冷颤。她装着胆量哆颤抖嗦地说:“祁家,族长想见你,你快去迎一下。”
祁天惜没有在去听他们说了甚么,只是悄悄地等着。过了一会门吱嘎一声开了。祁天惜将靠在墙上的脊背挺了挺,即使如此当祁家属长祁峰英,看到她时,蓦地睁大的眼睛和微顿的脚步还是泄漏了他的震惊。祁天惜却毫不在乎她暖和而又果断地说:“您竟然从州府亲身赶来,有甚么叮咛还请直说。”
见她不再谈阿谁话题,祁天惜悄悄笑了,此次她的笑倒是洁净非常,圣女不由想如果祁天惜的左脸未毁还不知该是如何芳华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