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用手摸了,也没能举。

她手里握着的凶器脱手而飞,“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坏死了……”

“你常常和秦总在一起嘛……别人看他,我看你……”

“噢?本来你只想挽头发啊!我还觉得你要杀我呢!”薛明海笑笑,俯身把那只锋利闪亮的发簪捡起来,送到她面前,“还给你!”

“如何晓得有我这么小我?”

薛明海的手指等闲地到达她最隐密的丛林,却在将触未触之时戛但是止!

她嘟起红唇,撒娇般嗲声嗲气,“你干吗呀!人家只想把头发挽起来,你俄然推人家,可把人家弄痛了……”

他在想,该如何奖惩她,才气让她记着这个经验?

可令她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薛明海仿佛要反叛的手蓦地反扣在她的大腿上,只往中间随便一拽,她的身材就落空了均衡,一下子撞到了中间的墙上!

跌落在地上的甘贝非常狼狈,裙摆掀起,混乱地堆在腰腹间,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交叠着,粉红的线状裤难掩羞处……

她长得********妖娆,自夸女人味实足,这么春光乍泄,就不信他不会晤色起意!

嘴唇攫住她的唇,舌头卤莽地嵌出来……

而此时,甘贝扬在半空的手中,鲜明多了一支尖长的发簪,正奋力刺向他的耳朵!

玛的,他得归去奉告楚飞,就是这么个女人竟然不自量力来算计他!

薛明海玩心顿起,大手环上她的腰身一旋,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吮了一口,俯下头直接渡进她嘴里!甘贝如何也没有推测他会这么玩,一时有些愣怔。

这类小儿科的把戏,还想跟他玩!

甘贝嗔怒着,主动踮起脚尖,揽下他的头,吮吻他的唇。

薛明海坏坏一笑,把酒杯放在一旁,把她抱起来,直接进了中间的抽烟室。

“怕你!”

“嗯……”

他的手竟然涓滴没有碰到禁止!

她在他技艺把酒杯换了手,举到他面前,“我刚才喝过了,轮到你了。”

半了门,他把她抵在门板上,目光顺着她白净的脖子往下,落在她半露的圆润上,很深的沟壑,看起来风景无穷。

这女人不但没有禁止,而是主动地叉开双腿,扭动着水蛇腰,浑身发烫地贴上来!

楚飞说了,这个女人用目光摸摸便能够了。

“呵!你想我?那里想?上面还是上面?”

“如何?不敢?”

“变相接吻?”

薛明海用另一只手钳锢住她,揉捏间,手掌心温润的触感丝滑细致,让他兴味渐起,“你想我想好久了?”

他的大手从她敞开的衣领探了出来,精确地抓住了此中的一只。

甘贝半倚在墙上,本来很严峻,可看到他只盯着她看,灰黯的心又充满了但愿。

甘贝嘤咛一声,触电般颤栗了一下,身子化成水般有力支撑,顺着门板往下滑。

薛明海站定,神采悠然地看她,从脚指往上看,涓滴都没放过。

薛明海也不推让,一只手直滑下她两腿之间,只一只手掀起她的裙摆。

这么想着,她调剂了一下姿式,本来半露的圆拱几近全涌出来了,白嫩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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