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对方的语气很必定,再加上信号不好的反复声,凌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妈的,你就不能说我是闲的,非得说我是蛋疼,蛋疼我他妈的找小女人去,给你个老男人打电话有毛用。
凌晨一噎,的确,他一时欢畅,忘了时候了,在夜色折腾了那么久,又到了病院有段时候了,这会儿可不都到了零晨了吗,难怪刚才电话的盲声响了那么久,想来是打搅了或人的好眠。
一想到女门生,白沐川又抽了抽嘴角,老迈的口味真重。
不过凌晨却一点也没有因为半夜扰人清梦有半分的负罪感,嘴角划过一抹狐狸般算计的笑意,道:“我这到是有个现成的小白兔,并且还是一只喝醉了的小白兔,你说我要不要直接享用了呢!”
白沐川瞪了一眼对劲的扭过脸去的凌晨,闷声的哼道:“凌氏的晨光病院。”
“甚么事?”电话另一端,清冷的声音即便本人没站在凌晨面前,凌晨也能想像到此人现在,面上定是一点神采都欠奉的。
“男人在窗边,女人在床上。”
说完也不等白沐川再开口求救,回身就出了屋了,然后走廊里就传来了武子衍愉悦的笑声,白沐川恨恨的咬牙想着开子衍这会儿胸腔都跟着跳动起来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皱眉,想抚额,想捏了拳头来揍人。
武子衍重重的咳了两声,对于这个总被当作炮灰的难友抱以十二万分的怜悯,只是怜悯归怜悯,却没有兄弟共磨难的同感,奸笑道:“我去看看莫璃如何还没来。”
“如何?”电话那端的男人仿佛有些不耐烦了,或许也是因为这边白沐川的反应过分迟缓。乃至于让那边等的有些不欢畅。
抽了抽嘴角,哼道:“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小到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看都看烦了,你如何还听的成心机巴拉的。”
白沐川眼眸闪过明察秋毫的笑意,连连的点头,道:“对,对,老迈,你猜的太对了。”
“嗯?”电话那头明显是等的不耐烦了,传来了一声不轻不重的鼻音,倒是让白沐川刹时冷却了心机,赶紧奉迎的笑道:“就是喝多了。”
武子衍白了白沐川一眼,如果让凌晨听着这小子在这幸灾乐祸,他敢包管,转头冷莫璃的新药就有了实验的工具。
幸亏……
一块长大的人都晓得凌晨从小到大围在那人屁股前面的事,要不是两人长大后的性取向没有题目,只怕大人们都要思疑两人是不是有着不成告人的奥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