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太沉,压根就不想展开眼睛,她想,她必然是在做梦,梦到了明天早晨某个男人没标准,没下限的一边哄着她说这是最后一次了,然后又一遍一遍的开垦着所谓他的领地。
“得了吧,杜志国,你也美意义说,我们那是甚么年代,那样的曲解是好闹的,为了这,我爸妈听了多少刺耳的话,要不是乖乖生下来是足月,又是在我们婚后两个多月怀上的,只怕我这脊梁骨都能让人戳碎了。”
想像着内里阳春飞雪,屋里和暖如夏,杜若忍不住在想,如许的温度,谁还情愿在大寒天出门啊,哪怕穿了两层的厚羽绒服,一样也得冻得打个激灵。
“唔……”
微凉的气味,另有熟谙的体香,让杜若本能的去切近。
双手,也主动的找到了她的领地,那就是男人的脖颈。
她每一次哀告男人轻点,男人都敏捷的抽身,那种被推上云宵,悸动的想要发疯的感受,一下子变成了浮泛洞的时候,她都会紧紧的缠着男人,想让他再给她一次。
“阿晓,我瞧着这孩子挺好的。”杜志国放下了手上的摇控器,暖和的看着本身的方晓,那里看不出来媳妇心机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