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不惨啊?差点没把老娘折腾死,人家那好歹也是初度吧,你可到好,老娘脑筋不敷用,你脑筋也不敷用啊,还玩花腔,不就是出来出来那点儿事儿吗,你就不能痛快的给老娘当体味药,非得又上又下的,你也不瞧瞧,你那老胳膊老腿,除了腹肌上的两块肉另有点看头,上面的长度都不敷老娘对劲的,满身高低也就这张嘴能说会道了,有本领把上面的工夫练出来,别TM一到关头时候,老娘还没爽够呢,你TMD就绷不住了,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嫂子,我真是冤死的,这丫头的药可真不是我下的,不过要不是我,这丫头那天早晨一准会更惨。”
“呜,莫大哥,他欺负我,你听听,他就是个臭地痞,他给我下药,他迷/奸我,还给我拍带子,威胁我,莫大哥,你要给我做主,不然我跟我姨父说,说你助纣为虐,说你为非作歹,说你不为浅显百姓蔓延公理。”
“我甚么时候不能人道了?”
“扑哧——”
“啊?”顾亭亭傻眼了,她才不要回家呢。
顾亭亭嘴角一咧,感觉本身找错萌友了,“杜姐姐不心疼亭亭了,杜姐姐也是好人,杜姐姐也想像莫大哥一样把亭亭送归去下狱呢。”
莫骄阳按了按额头,有些悔怨出来凑这个热烈了,“给家里打电话,让家里晓得你在哪儿。”
杜若感觉这女人太可乐了,还芳华旷达想要四周流浪,就这么敬爱的小丫头,如果被好人骗了去,不定得有甚么结果呢。
白沐川怒眉微挑,还没等开口,冷莫璃又来了一句,“一瞧这丫头就是个肇事的胚子,也不晓得下次惹到谁手上,现在这世道,精力压力太大,甚么变态的体例都能想出来,明天报纸上又说了,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有人动手,真是活剐了也不为过。”
杜若节制着嘴巴伸开的弧度,想笑,又噎了归去,怕这女人下不来台。
白沐川真恨不得把这丫脑筋袋拆了,看看内里是不是小脑跟大脑放错了位置,如何竟干这些大脑发育不全,小脑发育过盛的事儿,他真恨不得前次喝醉酒上了他床的女人不是这张娃娃脸,让他每一次再重温的时候,都感觉本身是实足的恋童癖,抱着个小门生的脑袋干着禽兽不如的事儿,但是恰好这个顶着一张娃娃脸四周为害的小女人,又长了一副妖怪般的身材,年纪不大,发育的比那些熟女还让人喷血,丰臀瘦腰,胸罩杯起码也有39C吧,他真想问问这丫头是不是从小到大吃的最多的就是木瓜了,传闻那玩意对女人丰胸结果极好。
眉间一划而过的果断与狠戾,那种据为己有的眼神,完整把还在那纠结的小丫头列为了本身的统统物。
白沐川瞧着傻了普通的顾亭亭,平时鬼精灵一个,跟他在床上打斗都能见招拆招的死丫头,这会儿木木愣愣的,傻拉巴叽的,真恨不得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让她来个五体投地,以忏悔她的罪孽深重。
“莫……莫大哥……”
“噗——”
“筹算甚么时候回家?”
扑哧。
白沐川辩驳的话语一下子噎到了嗓子眼,那感受,比吞吃苍蝇还让他难受,一想到这小丫头被别人男人弄走,然后做着他最喜好的事儿,本来属于他的统统物,被别的人觊觎,乃至是虐待,不可,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