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栩仰着白净小脸,笑嘻嘻的道:“公爷,我都是遵循那位廖大人说的做的。”
“混账,即便是锦衣卫没有旨意也不能擅闯,啊……”
张国纪眉头皱了下,想起皇后娘娘的话,这位殿下小小年纪聪明的很,现在听着他的话滴水不漏,不晓得为甚么,内心总有种要天塌地陷的感受。
张国纪看着朱栩模样,内心更加的不安,想了想,还是劝道:“殿下,娘娘千叮万嘱,但愿您别再惹出事来了。”
“我们要见惠王殿下,让开,让开!”
刑部员外郎似怔了怔,回身向朱栩抬手道:“殿下,下官位卑,还需殿下亲身鞠问。”
实则,在刑部不远处,士气昂扬的大内侍卫与衣甲光鲜的锦衣卫堆积在一起,曹文诏与骆养性立在前面,曹文诏神采凛然的道:“骆大人,末将前去顺天府,大理寺,右卫衙门,其他五部就交给大人了。”
不过非论他们如何设想,张鹤鸣此次休想等闲脱身,因为皇上,皇后内心都有了数,他的罪轻不了。
“让开,锦衣卫办事,谁敢禁止,当场正法!”
但这里谁都不傻,相反夺目的很,刑部员外郎廖昌永,大理寺主薄都用一脸猜疑的神采的看向朱栩。
锦衣卫刀光森寒,突入工部大门,直奔堆栈,一些人冒死禁止,被砍杀两个以后,当即变得通畅无阻。
“何人敢闯我大理寺!”大理寺丞大步从内院走出来,向着冲出去的大内侍卫喝道。
“好说好说。”朱栩连连点头。
那位大理寺主薄,也是差未几的行动。
张鹤鸣一向在大堂中心,他是久经宦海的老江湖,固然看不起小屁孩朱栩,但模糊感觉那里有甚么不对。
堂外哄堂大笑,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堆积了一多量老百姓。都在看着刑部大堂,这可贵的风趣的一幕。
顺天府,大理寺,右卫衙门,户部,工部,礼部,吏部,包含朱栩地点刑部都无一逃过,统统参与这场‘掳掠’行动的衙门的府库都被查抄了。
在衙门的,不在衙门的,在京的不在京的,各个衙门的头头都快疯了。
张鹤鸣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你算甚么东西。本官早就解释清楚,张国公是兵丁误抓,至于阿谁折子,非本官所写,岂能作为证据!”
那两个衙役刚出去没多远,几个大内侍卫也悄悄跟了出去。
张国纪重新到尾都晓得朱栩在装傻充愣,本觉得他是不想再惹火烧身,一看刚才那人就内心一沉,他熟谙,确切是户部侍郎。
“放开我,我要见惠王殿下,唔……”
“奉惠王殿下之命,查封工部府库,胆敢禁止,一概当场格杀!”
朱栩看着他,非常欢畅的道“好,说的好,你叫甚么名字?”
那刑部员外郎又瞧了朱栩一眼,沉声道:“那兵部堆栈里,那些财务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