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乃是世袭,执掌中军都护府,节制诸营卫,卖力都城的一应防备,张维贤倒也显得威武,上前一步,朗声道:“启禀皇上,臣已命各营待命,随时戒严,宵禁,以防建奴袭扰都城。”
朱由校听完张维贤的话,内心才算好一点,目光又看向顾秉谦,孙承宗,王永光三人,他神采蜡黄,拧着眉头道:“八百里加急,传旨高第,山海关不容有失!”
朱栩却神采安静,早有所料。
曹文诏见朱栩神采安静,内心的担忧也便悄悄放下。
“不成!”
王永光本是中立清流,一心想去官遁藏党争,恰好躲不过,还被硬推上来做了兵部尚书,闻言稍作沉吟便道:“皇上,臣觉得山海关万不能有失。”
“猖獗!”顾秉谦顿时大怒,喝道:“孙大人,莫非你以为,我大明就要亡国了吗!危言耸听……”
平王如有所思,旋即笑呵呵的道:“栩儿你说的对,这些事情自有那些大人们和皇上操心,我们还是下棋,下棋,呵呵。”
“虚招,偶然候也是必须的。”
朱栩一怔,手里捏着棋子,转头道:“出甚么事情了,这么镇静?”
没多久,内阁首辅顾秉谦,次辅孙承宗,兵部尚书王永光,英国公张维贤顺次快步走进御书房。
“快传!”朱由校猛的一回身,沉声道。
“不消。”朱栩一挥手道。
御书房内的朱由校,拄着拐杖走来走去,神采凝重,目光焦炙难安。
曹化淳,王承恩几人也一样不平静,山海关是京师的最后一道樊篱,落空了山海关,后金的马队就一马平地,几个时候便能够攻到都城!
朱栩毕竟只是菜鸟,下的一头雾水,事理都懂,下的时候还是一塌胡涂。
“殿下,殿下。”
顾秉谦乃是首辅,他一副勇于担负模样上前抬手,道:“回皇上,老臣以为,当尽撤关外统统兵卒于山海关,尽力守住山海关。现在兵力分离,易被一一击破,一旦山海关不保,京师危矣!”
平王一边下着,一边对着朱栩笑着说道。
只是,仅剩下一个山海关,大明此后就再也没有对后金打击之力了。(未完待续。)
孙承宗决然上前,大声道:“皇上,落空宁远,锦州,山海关就没有了缓冲之地,那山海关必定岌岌可危,这才会真正危及京师,摆荡军心,伤及国本!”
平王对诗词歌赋这些极其精通,下着下着就成了指导棋。
朱由校阴沉着脸,喝断两人,目光转向王永光,乌青着脸道:“兵部是甚么观点?”
“没甚么好担忧的。”朱栩手里捏着棋子,半叹半讽刺的道:“努尔哈赤最顾忌的就是孙阁老,现在孙阁老被调回都城,高第又是庸吏,一心只想守山海关,这辽东百万膏壤即是白送,我如果努尔哈赤,我也不客气。”
酒足饭饱,两人又在偏房里下起围棋。
“够了!”
这一战是必胜的,更何况,因为他之前抄没六部脏银,让辽东有了充沛的军饷,加上没有魏忠贤的粉碎,情势远好过本来汗青,没有来由会败。
“你说甚么!”
朱由校胸口起伏,肝火难遏,恰好都是二品大员,没法随便怒斥,目工夫沉的又转向张维贤,道“英国公,都城的防卫如何?”
王永光这句话,咋听着有事理,但实际上即是甚么也没有说,对于前面两人也没有任何态度,美满是说了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