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墨潋制药存药的册子就是放在厉雨那边,那天听得月灵的话里仿佛是搜来的那包湮香有些蹊跷,她返来便直接查了存着的药,公然是少了一些,厉雨管着这里,能从这里拿药又不让厉雨供出来的,也就只要温穆飏了。
“你惊骇吗?”温穆飏一边吻着,一边切近墨潋的耳边,怀里这娇小的身子老是让他咀嚼不敷。
墨潋的声音不大,倒是字字果断,温穆飏心中蓦地一抖,双手揽过她的温软身子切近本身的胸膛,这一看,他仿佛真的找到了内心一向寻求的阿谁盲点,一个他本来都没有看清楚的盲点,现在,就在他面前,任他看得清清楚楚。
墨潋惊呼一声,俄然认识到这是白日,紧忙地撑住温穆飏的身材,道:“这是白日,爷!”
墙角,一个正在扫院子的小丫环朝着阁房瞧了一眼,立即垂下了视线,看着素儿挥手,将手里的笤帚放在院子里树下,跟着一帮人退了出去,只是,待转向侧间的时候,她用心落下一段,悄无声气地转了方向。
温穆飏看着她羞恼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一样未着寸缕的他,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又伸手拉过被子裹在了她的身上。
温穆飏唇角勾起一丝戏谑,看着她红透了的脸颊,不由得笑出声,道:“爷本日要清算内院,先从沁儿这里清算!”
看着墨潋吃惊的神采,温穆飏在她额头浅浅一吻,大手抚上她如玉的脸颊,道:“月灵眼中固然慌乱,却不是回避,那碗上的毒是凝儿本身抹上去的。”
门口一向静候墨潋起床的素儿听得阁房传来断断续续的呢咛喘气,端着洗漱帕子的手微微颤抖,脸上早已绯红一片,她对着院子内洒扫的丫环挥了挥手,跟着世人退了出去。
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温穆飏下颚抵着墨潋的头,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墨潋的面上,他停了好久,才道:“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到你,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到我爱的女人。”
又是一大凌晨的折腾,墨潋就满身都将近散了,悠然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有了温穆飏的身影,素儿着人服侍着墨潋沐浴,一片片花瓣撒进浴桶,跟着水波漾开。
“哈哈哈……”温穆飏大笑,部下将墨潋的纤腰猛地抬起,低头热气喷在她的耳边,道:“沁儿这般妒忌,爷才高兴,放心,需求这般清算的,只要你!”
“爷明天如何没有早朝?”墨潋脸颊通红,羞得将脸埋进温穆飏的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温穆飏的腰。
说话间已经不顾墨潋的反对重新压了下来,墨潋听得他的话,一时羞得脸大将近滴出血一眼,那里还顾得了他一寸一寸的搂紧?
墨潋吃了一惊,抬开端看着他,他竟然晓得!
温穆飏低下头,在她额头悄悄一吻,话语中带了些许笑意道:“承蒙皇恩,爷本日要在家清算内院。”
墨潋怔楞一瞬,双手紧紧搂在他的后背,侧脸贴着他的胸膛,那慎重的心跳仿佛让她很结壮。
头顶传来温穆飏带着轻微沙哑的声音:“她既然算计我,此次只是给她的利钱,再说,我如果不出这点力量,凝儿如何出得了这口气?”
琉璃阁内。
墨潋看着他有些恶棍的语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窝在他的怀里,寻了一个舒畅的位置。
用力在温穆飏脸上拧了一把,墨潋恶狠狠地说道:“爷如果也一样清算其他院子,我就用醋把王府都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