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潋看着,内心便明白了,本来这棋盘桌和棋盒都是磁石做的,想必,这之间的棋子也都是磁石材质,行路之间也能有所文娱,公然是二公主专属的马车!
半个时候的诵经以后,清弘远师又带着墨潋给佛祖进了供,便伶仃留下了二公主。
已经走出了两三百米,俄然二公主袖口一挥,随即便听到人群中一声尖叫。
二公主看墨潋白子落下,唇角勾出一丝笑,昂首看墨潋一眼,手中黑子跟着“啪”地一声,落下。
二公主点点头,看着墨潋一脸的安静温婉,内心更加地感慨,一颗小巧剔透心,现在倒是有几人能得之?
二公主走在前面,耳目精厉的她天然是听到了世人的群情,一时温和的神采又换回了昔日里的冷厉寂然!
二公主跪坐着听着清弘远师颂讲禅经,眼睛偶然间瞟向墨潋,见她亦是聚精会神地听着,眼底神采泛出一丝柔色。
清弘远师摇点头,伸手一个“请”的自是,将世人带进了寺院。
“你还真是谨慎!”
一盏茶的工夫,两人黑棋白子已是各据一方,两边你追我赶互不相让,只是,越是如许的严峻景象,二公主嘴角的笑意越深。
“是!母切技艺高神,沁儿自愧不如!”墨潋温软细语,将手里的白子放回棋盒,面上笑意盈盈,没有涓滴烦恼。
墨潋说着,转头看向锦嬷嬷,面上还是是淡淡的笑。
“好!”墨潋笑容一展,如樱的唇悄悄一挑,水眸之间带了七分笑。
墨潋闲来无事,便由小沙弥带着四周闲逛。
“这是我刚收的女儿,现在是王府的沁侧妃,此次便是为她和腹中胎儿祈福!”二公主与清弘远师了解十多年,算是老朋友了,说话也不在乎那些客气。
苏姑姑伸手将两盒棋子拿过来,分置墨潋和长公主手边,只在棋盒落下的一刹时,听到“啪”地一声,跟着马车的颠簸,那棋盒竟是纹丝不动。
“真是个美人儿,想必斩月的月灵公主都比不上她!”
清风吹拂,远处飘来一阵清甜的桂花香,墨潋喝动手里的花茶,听着山甲之间的鸟鸣,不由得感受一阵莫名的轻松。
看着苏姑姑将棋子收回,二公主一双精亮的凤眼在墨潋面上流连半晌,道:“前次昙花宴会,你是用心的!”
一个熟谙的声音传过耳边,面侧目,凉亭下,一袭蓝衣的男人萧然站立,一阵轻风吹来,将他鬓前的刘海吹起,底下的一道刀疤模糊现出,与精美的五官融会在一起,更显得一份沧桑的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