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亲王何必这么焦急,本宫本就是太子,被立有甚么奇特的,莫不是你觉得就凭你一面之词,父皇就当真信了你当初的话。”
宣和帝开初还不在乎,毕竟克日朝堂上支撑顺亲王的人很多,谁想,随之而来的是,满朝文武几近一大半的官员竟都跪了下来,祈求立顺亲王为东宫正储。
猖獗、肆意,一个甚么都敢做的疯子。
雪落又重新退了归去。
谁也没想到,顺亲王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且在他说话的同时,他手掌轻挥,身后多了两个黑衣人,他们一左一右走了畴昔,一巴掌将宣和帝拍到了一边,跌倒在地。
“滚……”
“如如果如许,那大可将本宫关进天牢,且又为何迟迟没有再立太子,这此中的内幕旁人不晓得,你们本就是皇室中人,另有不晓得的吗?”
“……”
‘刷’!
他单手一挥,那些带刀侍卫刹时就围了上来,那些跪在当时的大臣都被放过。
“父皇,儿臣就想问一句您,真的要将太子之位还给皇兄吗?”顺亲王不解的同时也带着气愤,他费尽了多少力量都没获得这个位置,凭甚么太子就娶了一个女人,便悄悄松松的拿到了这个位子,凭甚么?
顺亲王蓦地昂首,看向宣和帝,心中的恨意涌上心头,为甚么,一样是皇子,为甚么没人奉告他这件事,为甚么没人提示他这件事。
顺亲王本觉得那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踏着台阶一步一步的往上走,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踏在世人的心上。
“父皇……”
顺亲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不过是一条左摇尾巴右摆首的狗主子罢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跟着这道声音的响起,垂垂的世人都拜了下来,顺亲王站在一边,神情渐渐的冷了下来。
“好了,当初的事朕现在已查明本相,太子是被人谗谄,现在已然本相明白,以是太子仍然是太子。”
宣和帝看着顺亲王手里那把滴血的剑,心惊胆颤的一退再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勇气。
宣和帝也顾不得甚么了,重重的将手边的杯子摔了出去。
毕竟前段时候闹得短长,很多中立派也被洗濯了。
刺杀皇子的罪名都不能将他完整毁了,他还能希冀甚么?
他哈哈大笑过后,俄然昂首,看向一向端坐在那边的宣和帝,道:“父皇,儿臣在你眼里,当真就是一个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