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浅与执素蹙眉四周搜索时,躲在高台暗处的两人,目光皆齐齐落鄙人处。问君同亭如二人早是敛了本身各自气味,令容浅与执素探视不到。亭如拥在问君前面,温热的气味喷在她的脖颈,一阵麻痒。
怕?她怎会怕容浅?可若说不怕,她又怎会不怕容浅?上一世,纵使容浅对她各式折磨,可她却从未惧过。她在冷宫生不如死,但未曾落过一滴泪。
“那你方才踌躇甚么?”
亭如眸光闪出一丝亮光,面前这个娇小的女子,恍若鬼怪,勾引天下。他侧头看着问君,衔上一丝轻笑:“怕吗?”
问君敛眉,指着那容恒:“容浅既来,自是晓得我所求。一会儿如是伤了容恒,岂不令我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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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问君却悄悄点头,现下问归山已无,师父已不在人间。畴前阿谁被她唤作“子诀”的少年眼底再无她的身影。畴前阿谁被她美意救回行宫的小妹早也化身想除她而后快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