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刻,花吟背了药箱出来,二人便自偏门出了相府,才走一截,花吟俄然转过甚朝身后喊道:“我去给素锦街的女人们送点药趁便再帮她们看看那里可有不适,你们就别跟着了。”没比及覆信,小丫头莫名其妙,眼神古怪的问道:“花大夫您这是跟谁说话呢?”花吟没回话,又吃吃的笑道:“难不成你兄弟二人想在我替女人们查抄身材的时候偷窥?”
花吟猜疑不解,还踌躇着,一楼正厅仓促走出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朝她作揖道:“这位爷,我们二爷请您上去!”
这一日,花吟正在药庐内制药,有婆子出去回话说偏门处有个小丫头找。花吟略一扣问便猜到是那里派来的人,擦了擦手,折身去橱柜内取药,那婆子却并未分开,而是依在门口欲言又止道:“三爷,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三爷早去早回,不要到处乱跑。”无影无可何如的声音传来。
花吟笑喷,她一向都晓得烈亲王对他这个半子管束甚严,只可惜,傅新这坨烂泥是如何也扶不上墙,烈亲王三天两端被他气的暴跳如雷。
“你把稳着点,这但是我的宝贝!”傅新几步上前,珍宝似的捡起,拍了拍灰,直接按在花吟的胸口。
小丫头嗓门大,不一刻就有人自窗口探出头来,有神采慵懒的女人笑骂道:“小蹄子,三爷说到底也是个男人啦!哪有男人不朝三暮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