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山本不是想难堪花吟,而是因那日下人虽含沙射影,但话说的实在刺耳,现在弟妇已然被母亲送回了娘家,他只盼着二弟能早些醒过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却不想这花小大夫底子不顾他的美意,偏要硬闯,只怕是又要引出一些闲言碎语了。
宁一山还想再骂,却见花吟本来捂着头的手拿开,竟是额上本来绑着伤口的绷带渗红了血,心道:大抵是自家阿谁不长眼的主子先伤了她,才导致护住心切的无影动了手。这般想着,神采缓了缓,改口问道:“你额上如何伤了?“
后几人又说道宁半山的病情,花吟虽胸有成竹,但万事皆有个万一,是以只说本身情愿一试,至于成与不成,只能听天命。
老伯始料未及,站了好一会,才一顿脚,追喊了起来,“花大夫,您等等,进不得,进不得啊。”
花吟却腆着脸道:“哦?那你家至公子还叫我在府内等他,要不你先放了我出来。”
宁一山愁苦一叹,“你要试尽快去试吧,如果我祖母和我娘返来了,恐怕她们定是不依的。”言毕,先是抬步朝外走去。
凤君默见如此,忙笑呵呵的打了圆场。
那宁至公子刚一出来,见到如此景象,肺都快气炸了,指着花吟怒道:“花大夫,你带人手持利剑来我府中滋扰,到底是何事理?”又指向无影,冷着脸道:“这位懦夫,我知你是南宫大人府上的护院,我与南宫大人夙来交好,你无缘无端打上门来又是何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