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义。”水仙儿插话道。
水仙儿捂嘴笑,“晓得了,晓得了,不悔,你晓得的,我叫石不悔。”
“嗨,”花二郎推了她一把,“我说你如果撑不住了,二哥替你收了她。我们兄弟几个,除了大哥略磕碜了些,二哥我也算是风骚俶傥是不是?”
花容氏大略是被吓到了,情不自禁“啊”了一声,水仙儿熟谙她,上前一步,深深的福了一福,道:“小女晓得夫人在担忧甚么,夫人莫怕,小女只是想酬谢三郎的大恩,今后后与他为奴为婢不作他想,如果三郎有情投意合的女人,尽管娶了去,我天然不会从中作梗,胶葛不休。”
“他不会,你没见他方才那一脚将他本身也给吓到了么?他只是装装模样恐吓人罢了,心肠比谁都软。”
花大义嚯的回身,瞪着花吟,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花二郎嘿嘿笑,一手勾住花吟的脖子,当真了起来,“我瞧那女人看你的眼神,啧啧……她那模样真是看上你了啊。你能搞得定吧?真要不可,二哥只要亲身出马了。”
“你胳膊的伤还未好,怎地将绷带给解了?你跟我来,我重新给你重新巴扎一下吧。”
花大义一听这话,脸直接绿了,当即一脚踹上身侧的石桌,直将个石桌踹翻在地,收回“嘭”的一声巨响。
“真的不是我。”
在场世人无一不吓了一跳,就连花大义本身也被吓到了,本就丢脸的神采,因为遭到惊吓显得更丢脸了。
就连花家的老幺花钰也一本端庄的站在花坛上,举高了下巴,小手揪着大嫂翠红的衣角问,“呐,大嫂,她是谁呀?”
花吟反应了下,才目瞪口呆的盯住他叫道:“花嵘!你说甚么呢?你不是有朱大蜜斯了吗?你如何又将主张打到水仙儿身上了?”
花大义听着刺耳,重重咳了声,到底是武官出身,固然干了一年半的文官,身上的戾气却不是说想消减就能消减殆尽的,只见他虎目圆睁,紧攥的拳头青筋暴突,一扫世人,厉呵了声,“还不滚归去做事!都围这想干吗?!”
下人们都受了惊吓,呼啦一声,俱都做了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