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非常欢畅的,本来天子发起冬狩,他是非常恶感的,因为畏寒,他只想窝在暖烘烘的屋子里,但是皇上有令,朝中大臣不管文臣武官只要三品以上都必须插手,有了这道御令,于朝臣来讲既是无上的光荣又是死号令。
约莫一个时候后,皇上的御攆终究到了,随行文武百官,因着气候出气的好,少不得一些大臣又溜须拍马歌功颂德了一通。早些过来的大臣也迎了上去接驾,皇上一眼看到丞相,忙亲身迎上去,扶起,口内体贴道:“丞相既然身子虚成如许就在家里歇着就是了,何必也来此受如许的罪。”余下便是几番客气谦虚的场面话。
待他掀帘而去,花吟这才凑了上来,问,“伯父,你刚和他说甚么了啊?把他气成那样!”
“嘭”的一声,清闲侯打翻了正拿在手中的茶盏,眸色惊骇中透着怨毒之色,只是花吟对着清闲侯心生不快,是以并未看她,等她听到杯盏破裂的声音,循声看过来,那清闲侯面上的神采已然规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