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不解。
但是,另有一件事,又让她不知该哭笑不得还是无语凝噎,自从那日狱长与她说要纳她为妾后,她还想先拖个几天,到时候一拍屁股走人,谁熟谙谁呀。岂料第二日,俄然俩人抬了个倒过来的桌子,然掉队来一细弱的婆子将她往那小桌子上一放,她还没反应过来如何回事呢,就被抬进了一所几进几出的小院子,二人将她放下就走。花吟莫名其妙正要追出去,就见狱长自正屋走了出来,吼:“跑甚么呀!你现在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了!”他身后还站着一个极其肥胖的女人,面相凶恶,瞪着她的眼神更是残暴非常,花吟当即就软了,任她巧舌如簧,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啊。
狱长转头又勉强看了她一眼,眸中难掩嫌恶之色,大着嗓门说:“谁说女人娶回家就是用来钻被窝的,我是看你有几分本事,一个女人家在外流落怪不幸的,我美意纳你为妾,你还不戴德戴德?”狱长说着话就怒了,他本就是个残暴易怒的人,花吟观其神采,不敢再激愤他,只得好言相哄。
他这地头蛇做的久了,抢占民女民妇本就是驾轻就熟的事儿。发明了好东西,当然是要先占着了。
待包好伤口后,她轻若无声的叹了口气,说:“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如果你有命活着就养好身子尽力活着逃出去,而不是在这白白断送了性命。”话说完,一低头,见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