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瑾见她出去,招了她到身侧,说:“你来的恰好,我正和几位亲信大臣商讨提进步行封后大典,眼看着父王就要不可了,如果遵循金国旧俗,父母切身故,后代需的守孝三年,你我二人的婚事就有得拖了。钦天监的意义是明天便可提早办了,或可给父王的沉痾冲一冲喜,只是婚事到底仓促了些,方方面面不尽如人意,委曲你了。”
耶律瑾直接转了个方向,与她同业。
他将花吟揽在臂弯下,几近是半抱着带着她行了一起,快到寿康宫之时,花吟扯住他,道:“你可想清楚了?”
他是爱她的,刻入骨髓,只是面对爱人仍旧禁止不住这多疑的弊端,让他惭愧不已,他急欲摆脱这类难堪的氛围,说道:“这体例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倒想试一试。”
寿康宫过来的小寺人抖着身子说:“老金王不好了。”
世人候了一夜,都当他定是熬不畴昔的,哪料老金王偏生就争着一口气,不肯咽下。
太后苦劝不住,花吟张嘴欲帮腔,耶律瑾却直接冲她说:“这事你不要管。”
花吟睁圆了眼,骇怪之色溢于言表,耶律瑾就要揽了她入怀,她僵着身子,咬了咬唇,下定决计道:“怀瑾,我之前恍忽入梦,发觉父王的灵魂离了体,在德政殿外盘桓感喟,我在想……他迟迟不肯咽气,或许是因为你。”
及至天将明,耶律瑾整了衣冠,正要分开,太后拉住他说:“你父王病重,本日早朝或可暂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