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露看了兰珠一眼,想撵她走的意义,太后却说:“你有话就说吧,兰珠不是外人。”
花容氏几近一刻都等不了,让花勇套了马车,载着她和翠红一同去了法华寺。张嬷嬷被留了下来,怕的是花大义俄然问起,也好随机应变,扯个借口。
太后问完话,见兰珠尽管发楞,禁不住迷惑的减轻了语气,“兰珠,你但是晓得甚么?”
太后坐不住,站起了身子,来回的走动,心内亦是烦躁不安,说:“兰珠,你说着婴孩到底是如何回事?”
太后起先不晓得她在说甚么?厥后越听越迷惑。倒是兰珠忍不住开口了,道:“大长公主,您这拐弯抹角的到底是想说谁呢?”
乌露面上一白,顿了顿,服软道:“嫂子,我也是一番美意,毕竟陛下是您的儿子,还是我的亲侄子呢?大金的繁华昌隆都仰仗陛下,我们这些人也都仰仗陛下度日呢……”
花容氏因着这边无事好歹宽解很多,听了大师的话心中惶恐,只口内道了声“阿弥陀佛”,又捐了香油钱就吃紧领着儿子媳妇分开了。他们这一番来去仓促,马车内少不得又群情起如何给宫内捎动静,从兰珠嬷嬷那探探口风。只是因为他们走的太急,心内混乱,竟然未重视到朝他们跑来的多珠。
一个时候后,马车到了法华寺门口,花容氏下了马车倒还想起理了理衣裳鬓发,便在花勇和翠红的搀扶下慌镇静张的朝内走去,三人也不知现在到底是何环境,也不敢张扬,只先叫翠红找了熟悉的小沙弥探听。一番碾转,并未探听出任何非常,世人这才放了心。又寻了借口去取那婴孩的骸骨。只是寺内的和尚说:“现在要起坟,恐是不当的,因是婴灵,只怕会不详,引发灾害,又给算了日子时候,请他们过几日再来。”
太后已然变了脸。
花勇应了声,好歹慢了下来。
太后仿若被点醒了般,一下子就想到了花吟,恼的不可,道:“乌露,你是不是整日里闲的没事干,太孤单了?一天到晚尽是无事生非,胡思乱想!你要搞清楚,满满如果有身了,那但是王嗣啊,依着陛下现在对她的宠嬖,指不定就是王储了,她是疯了么?会流掉本身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