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珠还是忍不住说道:“不太小姑子如许做也并无大错,就连我母亲也说了,千算万算也没推测那周国的王爷竟然没有剿除陈国王廷,而是放了他们一条活路。陛下就算攻陷南通十六郡又如何?火线陈女反叛,各小部族又蠢蠢欲动,如果周国和陈国再联手,我金国损兵折将不说,接连着又有大水瘟疫,恐怕国本都该摆荡了。如此一说,小姑子也算是立了大功,替金国挡了庞大的灾厄,只是行事过分激进,伤了陛下的心。哎,我传闻阿谁医治瘟疫的方剂是你们周国传畴昔的?不会也是你的功绩吧?”
“……”
郑西岭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回话了。
郑西岭没在都城久待,过完年就归心似箭的跑了归去,这期间郑家又出了幺蛾子,不过又筹措着给他结婚,郑西岭都以等调为京官再议给推了,郑家祖母天然不依不挠,可架不住他连夜给跑了。
花吟感觉,她是情愿迈过这道坎的。
花吟又沏了一杯递给花二郎,“二哥。”
多珠笑嘻嘻的接过,一脸羞怯的看向花二郎。
凤君默眸色微变,缓缓的呼了一口气道:“本王传闻了,贵夫人将她照顾的很好,固然仍旧很瘦,但气色倒比之前红润多了,平常也是笑语晏晏的,不见有烦苦衷的模样。如此看来,本王当时放她分开,还是做对了。”言毕,一抹苦笑凝在唇角。
人浮于世,生亦何欢?死亦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