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花吟听了凤君默的话后,内心是又惊又怕又喜,惊的是凤君默许出了她,怕的是凤君默许出了她,喜的还是凤君默许出了她。正所谓五味杂陈,一时难明其味。乃至于花吟终究跟了凤君默去了烈亲王府另有些子稀里胡涂。
这处一向以来都是凤君默舞文弄墨的处所,厥后凤君默相中孙三蜜斯,里头便藏了三蜜斯很多小诗,三蜜斯身后,便挂满了她的画像。
俩人一前一掉队了绛云轩,内里窗明几净,几扇窗户都开着,案头摆放着文房四宝,边上都是卷轴,几件家具,几样古玩,几处盆景,简练高雅。全然不似花吟上一世第一次走进这里时四周都是孙三蜜斯画像的阴气森森。
凤君默不似南宫瑾,他是有些信鬼神的,天然,他并不是信那些牛鬼蛇神,装鬼弄怪。他信的是因果循环,宿世当代。
花吟顺手指了指四周,“世子爷有甚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感觉这里通风透气,风景又好。”
花吟受宠若惊,即便她常日里不会品茶,但凤君默端了茶到她面前,她尚未喝,已经醉了。
“三郎,你是不是来过这里?”凤君默俄然说。
凤君默嗤的一笑,“花贤弟,你仿佛很怕我?”
料得凤君默心中有过千百种猜想,也绝对不是这一种。
花吟昂首,“世子爷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