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书: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
许添听了这话正要急眼。
且说花吟认出是凤君默的字后,心头反而松了口气,但见案上这幅字并没有署名,虽则笔墨已经被茶水糊的不成个模样,但模糊能够辨得是“绛云轩”三个字。
花吟心中慌慌未曾在乎,姜清源却愣了会神,也不知怎地,脑筋当时就闪过一个词——不盈一握。
与许添一伙的公子笑道:“把稳闪着舌头!世子爷会赠字给你?你做梦还没醒呢!”
容欢一听这话当即就傻了,转而哭丧着脸道:“本来你没有世子爷的字啊!我就说么,他那么那么那么惜字如金的人,如何能够随便赠人书画。唉!我真是笨!真是蠢!这下你海口都夸下去了,如果拿不出字,表弟你可连面子和里子都丢了!咦?要不如许吧……我们就说世子爷赠的字不能转赠人,咱还是赔银子吧。你也别焦急,我这里另有一百多两闲钱,我再跟我交好的兄弟借点,凑凑总能凑齐的……”
容欢见了又跳起来,“使不得!就算你没钱又赔不了世子爷的字,也犯不着吊颈啊!”
许添恨恨道:“算你另有点眼力。”
不一会,姜清源也追了出来,喊住他们。
花二郎本要跟上,却被一人拉住,花二郎看了他一眼,原是买卖上的熟人,因而便留了下来,和他找了个温馨的角落叙了一回话。
花吟搁了扇子,又拿了支细羊毫,在底下写了几个小字:x年x月奉之赠
气沉丹田,屏息不语,提笔一蹴而就。
许添一听这话,当即红了脸,嘴上却更凶了,“你这小子甚么都不懂!胡言乱语甚么!我虽无缘与世子爷交友,但镇国公府的孙二爷但是与世子爷是常常来往的老友,我又与孙二爷情同兄弟,孙二爷跟世子爷求了这副字转赠于我又有甚么奇特的?”
话说那容欢只见过花吟两次,第一次是花吟伶牙俐齿大挫孙涛,第二次直接就跟个小老虎似的跟孙涛撕上了。容欢虽敬花吟是条男人,可又怕她脾气暴烈,在祖母的寿宴上惹事,反倒中了那姓许的奸计,因而干脆拉着她走了,省的惹出事端,难以结束。
话说容欣领着花二郎花吟兄妹二人刚到一处名叫“雅阁”的处所,尚未出来,就听到里头有人正在做酸诗。
大抵半个时候后,忽见一小厮吭哧吭哧的跑来,老远就朝容欢招手,嚷嚷着,“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出大事了!”
花二郎鼻头一皱,直觉就不想出来,但容欢朝前走了两步,转头见花二郎顿住了步子,张口就喊了声,“二表哥,快啊!”他这一喊,里头的人看到了他们,花二郎自发再掉头走已不像,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去。
花吟倒是和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姜清源越听越诧异,忽的,说道:“不知花兄弟师从那边,恕愚兄冒昧,叨教令师但是攻邪派门人?因为实在是你的诸多医术谈吐和我们攻邪派太像了。不对,不对,很多方面更精益。”
花吟眉头一挑但笑不语。
本来自容欢他们走后,那许公子便成心偶然的找花二郎费事,二郎起先不睬,那许公子却得寸进尺,厥后二人便僵上了,最后也不知如何回事,花二郎竟一杯茶水将许公子带来的那幅字给泼脏了。这下许公子可发了疯了,大喊小叫的揪住花二郎的领子叫他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