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花容氏一击掌,一派轻松,“如许也好!我本来还难堪到底是叫你去还是叫你弟弟去,现在好了,你俩都不要去了。本日已经不早了,明儿个我再去侯府一趟,跟老太太说清楚。”花容氏说完这话,又叹了声,面上万般可惜的模样。
花吟疾步走向她,南宫金氏靠在床头,早就伸长了胳膊,拉住花吟的手后,又顺着她的胳膊摸到她的脸,“如何看上去近年前还瘦了些,神采也不大好。”
“娘,您不是常说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这又叹甚么?”
略算一算,花吟也有好些日子没去丞相府了,大年月朔那天倒是去了,只不过丞相和南宫瑾不在,花吟只陪着南宫金氏和兰珠说了会子闲话,厥后年初二她一醉就睡到了年初五,醒来后刚要跑路去月华庵就来了葵水,如此一迟误,就到了正月初六。
花吟被看的不知所措,心脏蹦蹦的跳,严峻的满身的血液都朝一到处所冲了去……花吟不自发并拢了腿。
更何况南宫瑾还承诺过,只要她治好了他娘的病,他就同意让她给他看病!哈哈……
花容氏取了花大义的大氅披在她身上,盖了头脸,花吟这才跟着张嬷嬷一同回到了本身的屋子,仓促换了衣裳,背上医药箱就出了门。
她千辛万苦,好不轻易和南宫瑾搭上了干系,眼看着统统正朝好的方向生长,现在恰是她大献殷勤,打入仇敌内部的关头期间,她恰在这时候懒惰涣散起来,不是自毁长城么!
“我……挺好啊。”花吟不解何意,有些游移,又有些惊骇。阴晴不定的南宫瑾总会让她从骨子里感到惊骇。
花吟嘴一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