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归去的路上,容欢拉着花吟说:“奶奶看上去很喜好你的模样,今后如果得了空,我们表兄弟多走动走动。”
倒是花吟在背面身子一闲逛。
容欢都恨死这些下人了,尽当着客人的面大喊小叫,暗道永安候府的脸都快被这些没端方的给丢光了。
花吟被本身的设法刺激的一个激灵。
容欢唬了一大跳,固然他们常常一处玩儿,但是那两位爷金尊玉贵的,最不喜这来往应酬,本日这是刮的甚么风?
容欢恨的上前指着下人的脑门说:“如果没甚么大事,看我不赏你四十个板子,再撵出府去!”
容府蓬荜生辉啊!
宁半山却在这时反应过来,一脸敬慕的跑过来,朝花吟一拜道:“敢问这位小兄弟府上是那里的?”
“来多久了?现在哪儿?”
现在三房老一辈的三个爷们都没了,三房各有荣衰,大房独留了一个遗腹子,现在这遗腹子就是现现在袭了爵的容大老爷。二房因为一向生不出儿子,统共娶妻纳妾,足足有六房,或许是射中无子,女人倒是生了一堆,就是不见一个带把的,前年二老太爷寿终正寝,还在为无后悲叹不已。三房老太太早些年也没了,只留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那儿子可不就是之前在门口迎客的三老爷。
院子内正北边中间搭了个戏台子,大周人好歌舞,凡是婚丧嫁娶都会请舞乐班子来热烈一回,今儿个请的这班子传闻是都城内鼎鼎驰名的,为了叫统统人都能瞧到新奇,是以男女宾都在院子内用饭,只不过中间立了个两米多高十几开的屏风隔开,男宾们直接从大院门出去,女眷们则从光禄大厅的角门顺次出去。两边都看不到相互,但如果有个大动静,能听到相互的声音。
三人也没归去,而是在院子内逛了起来,刚转过几株梅花,就听到有人在嘤嘤的抽泣,继而一男人肝火冲冲道,“摸了你一把又怎地,以我和你家珍大爷的友情,就是我要他将你给了我也使得!”
说是去光禄大厅用饭,实在饭桌都摆在院子里,积雪早就被铲掉了,地上铺了毡子,又在院子的角角落落烧了很多炭炉,和缓的很。
现在这容大老爷也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军中任职,小儿子就是容欢。二房七八个女人各有婚嫁。三老爷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到了处所,三人一字儿排开,也不敢乱看,目不斜视的给当中的一名老太太贺了寿。
容老太太明显对于花二郎没有对花吟兴趣大,只问了学了几年书,考取功名等话,也给了见面礼。
花二郎和宁半山一人一边扶住她,宁半山急问,“三郎,你如何了?”
又转了一会,突听下人胡乱的唤“容二爷”。
大周民风倒还开放,只不过大凡贵爵高门端方老是比平凡人家多些。
“还废话!还不快说!”